傅恒渊精准的捕捉到她的紧张,原来她的命脉在她女儿那。
他接着说道,“让她知道,她是野种,她的妈妈,可以跟任何一个男人睡,告诉她要以她妈妈为榜样,长大后也做个万人骑的婊子!”
“啪!”
韩星岁甩手就是一巴掌!她目光闪烁猩红着眼眶,这世上唯独没有资格说这话的人,就是他傅恒渊!
这一耳光力道很足,在傅恒渊的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巴掌印。
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韩星岁,她居然敢打他!
“你永远没资格侮辱我的女儿!"
“啪!”
傅恒渊咬着后槽牙还了一耳光给她!
这一耳光打她的耳膜轰轰作响,疼的她脑袋都是昏的!
傅恒渊愣住,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她,之前千娇万宠,重话都舍不的说一句,如今两人已经到了互殴的地步!
“啪!”
韩星岁使出浑身解数,回击了一耳光!
男人被激怒,双目充斥着怒火,抬起手又是一耳光。
重力袭来,韩星岁显些没站稳,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原本红一边的脸,这下匀称的两边都如傍晚的红霞。
她目光闪烁,心里不服气,明知力量悬殊,明知死路一条,没了理智的她,还是要挣扎。
她果断的往前迈一步,咬紧后槽牙,抬起手,还没还击,手腕就被傅恒渊狠狠的攥住。
男人眉峰凛冽,“找死!”
“傅总,关小姐在等....“
不合时宜出现的林特助,见两人剑拔弩张,话还没哟说完就愣住。
傅恒渊松开她,轻藐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着林特助走去,“让她在天黄一号等着。”
林特助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台上的韩星岁,“好的,傅总。”
好在周沉早就识趣的走了,不然她这副狼狈样又要被多一个人看到了。
傅恒渊走了很久后,她依然呆呆的站在舞台中央,一脸麻木的表情,若不是顾及果果,奶奶,廷君,她真能极端的拿着炸药跟他同归于尽。
现在的她就像是只蚂蚁,却妄图置大象于死地。
他的巴掌很重,到现在她的脸还是火辣辣的疼,这幅鬼样子她怎么敢回家。
从拳击馆出来,她漫步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暮色沉沉,秋风瑟瑟,包里的电话响了一次又一次。
她已经可以冷白廷君很久了,每次都是敷衍的以工作忙为借口匆匆结束电话。
这次也是,她接起电话,没等白廷君开口,她就强忍着眼泪说,“我在忙呢,接了个大项目,最近都很忙,等我不忙的时候再给你打过去。”
就这样一口气说完她挂断了电话,心像被麻绳拧紧,痛的难以呼吸。
这天下很大,可傅恒渊一天不死,她就哪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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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渊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左右脸鲜明的巴掌印像是刻在上面的。
这女人下手可真狠,人小小一只,力道却那么大。
林特助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后座的傅恒渊,小心翼翼的问,“傅总还去天黄一号吗?”
傅恒渊掀眼皮瞪了眼后视镜,猛踹一脚林特助的后座,“回家!”
林特助胆战心惊的挺直脊背继续开车,“好的。”
车子行驶过拐角的一处商铺,霓虹的灯光在他脸上照出彩色的斑斓额,好不容易平息一个月的怒火,今天全爆发了出来。
周沉劝他放下执念,放彼此一条生路,可他如何释怀第一次死心塌地的爱一个人,却被落的锒铛入狱的结果。
林特助看着后视镜欲言又止,想汇报却没胆,傅恒渊撞见他的眼神,没好气的问,“还有什么事?”
“白家那边要找韩小姐麻烦,碍于您的面子,想问下您的意见。”
“贱人一个,有什么好问我的!”
他看向窗外,车流不息,天色一暗,沉着的脸,像青灰色的天空即将要来一场暴雨。
林特助小心提醒一句,“白家的那边的意思是,不留活口。”
傅恒渊面色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半响,他背靠着后背,疲惫一句,“她要死,也是死在我手上!”
林特助领会其中之意,微微颔首回,“好的,我跟白家那边招呼一声。”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