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岁买了些果果爱吃的糕点,直接提着东西到白廷君家。
在上楼前她不断的给自己打气,紧张的要命。
心脏依然会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一如她当初对他一见钟情时的悸动。
可她门铃按了许久,白廷君都没开门。
邻居大婶正好开门出来,她见过韩星岁见面,微笑着跟她说:“白医生搬家了,听说是搬到了紫洋别苑。”
韩星岁吃惊一秒,微微颔首点头微笑跟大婶问好。
大婶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进电梯前,不可思议的摇摇头,嘀咕着:“现在的年轻人啊,感情都跟闹着玩似的。”
韩星岁提着东西走到电梯口,等下一班电梯,她的房子就是紫洋别苑,白廷君是没有那个小区的物业的。
他虽忍着不跟她联系,却在她家带着她的孩子等她。
她的心像吞了破碎的玻璃,痛的要死,无数次崩溃,无数次自我救赎。
她提着东西,来到紫洋别苑,指腹顿在密码门边,想了下她还是按门铃比较好。
她的心像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紧张不安。
1分钟后门开了,她礼貌中带着些局促欢喜准备开口打招呼。
抬眼见的却是陌生的中年女人,女人围着围裙,一副家庭主妇的样子。
“你找谁?“
“白医生。”她回。
“妈妈,妈妈,妈妈......”
在客厅跟白廷君玩堆积木游戏的果果,听到韩星岁的声音,手舞足蹈的跑过来迎接她。
一身妈妈,让她绷紧的神经,瞬间松软,心像被裹了无数从棉花。
整整一个礼拜,她没有见过她的宝贝了!
她忍了一个礼拜,煎熬了一个礼拜,这一刻眼泪溃不成军。
她紧紧把果果抱在怀里。
中年女人这才猜到韩星岁的身份,识趣的退回厨房。
果果并不知道她跟白廷君分开的事,看着韩星岁哭的撕心裂肺,她懂事的用衣袖给她擦眼泪。
奶声奶气的安抚:“妈咪你为什么流泪了,妈咪不哭,妈咪不哭......”
韩星岁极力的控制自己情绪,笑着说:“妈妈就是太想你了,好久没见我的宝贝了。”
“爸爸说,妈妈有一项很重要的工作,经常要出差,所以不能常常陪在果果身边,我不会怪妈妈的,我知道妈妈在赚钱给我买好吃的。”
韩星岁愧疚的直点头:“那你一定要听爸爸的话,好不好?”
“嗯,我会乖乖听话的。”
果果乖巧的点头。
不知什么时候白廷君站在了门口,休闲裤配着蓝色的卫衣,单手插着口袋。
她的眼神撞上白廷君的眼睛。
韩星岁站起身来,收拾好情绪对他微微一笑。
白廷君沉着脸:“进来吧,我去上班。”
他是真生气了,他也该生气。
韩星岁自知理亏,没想到他今天是夜班,着急道:“廷君我有事跟你说。”
白廷君一滞,看了她一眼。
“进来说。”
他让陆大姐带果果去洗澡。
两人来到书房,之前韩星岁是没有在家设置书房的,白廷君把控制的卧室,改成了书房。
实木的书柜,琳良满目的书籍,让整个房子充满了书香气息。
两人站着谁都没坐下,气氛很微妙。
白廷君首先打破沉默:“刚刚开门的是陆大姐,我给过果果请的居家阿姨,平时给她洗澡做饭,接送上下学。”
“麻烦你了,阿姨的工资我来付。”
白廷君眼里无光,黯然落寞,定定的看了她一分钟。
“找我什么事?”
他看到了傅恒渊跟关晶的八卦娱乐新闻,误以为韩星岁知道了傅恒渊的真面目,想回头是岸与他和好。
他心里虽这样盼望着,但是态度上也得拿捏着!
韩星岁听着他冷冰冰的声音,低眉顺眼的回:“兮兮的侄子8岁,得了胃癌,要到这里来治疗,我想你....”
“无论是谁,只要进了我们医院,我的病人我都会全力以赴。”
白廷君打断她的话。
韩星岁知道他不吃走后门这一套,低着头闷闷的不再说话,双手放在腹前,紧张的玩着手指。
白廷君见她低眉顺眼的受气包样,语调缓和的问:“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