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基本都是白廷君打来的,信息更是没间断。
他喊她岁岁,喊她老婆,喊她宝贝,字字像把刀插在傅恒渊的心尖上。
管家进来汇报,白廷君在外面嚷着要见韩星岁。
傅恒渊并不想让韩星岁去见他,一来她在坐月子,不能情绪波动太大,二来他们已经结婚了,名正言顺的夫妻。
他吩咐人把结婚证拿给白廷君看,把他打发走,若是不识趣,随便缺个少腿的教训。
张妈正好端着餐盘路过傅恒渊的书房,无意听到了这番话。
大惊失色,立刻跑到大门口。
白廷君的额头还带着纱布,胡子拉渣的憔悴的一点年轻人的气神都没有。
张妈一脸慌张意味深长的拉着白廷君的手劝说:“你快回去吧,不要让岁岁难做,你要是很爱她,就该过好自己的日子,别再来找她。”
“见不到她,我是不会走的!“白廷君意志坚决。
张妈只好告诉他:"岁岁跟先生领了结婚证了,她现在已经是傅太太了,听我一句劝,赶紧走了,别让她难做。“
白廷君大吃一惊,如五雷轰地,不敢置信:“不可能,怎么可能!”
“前几天就已经领了,她病了一场,她希望你好好的,带好果果,千万别再来这个地方。”
“她怎么病了?是不是他欺负她了?”白廷君紧张的问。
“你要是真的担心她,就听岁岁的,各自安好。”
这时管家带着一群保镖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张妈立刻笑着跟管家打招呼:“别大动干戈了,太太闹起来咱们都不好交差,我已经让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