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秘书见她不死心叹息一口气,把文件推回到她面前说:“这事我还真办不了,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我只是个秘书,左右不了公司决策的问题,不瞒你说,我在出来见你前,公司已经表态这事就按合同走。”
说话间吴秘书看了眼韩星岁接着说:“新闻上看到许小姐好像跟傅总关系匪浅,这事你找傅总比找任何人都有用。”
韩星岁面若自然,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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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车里,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傅恒渊打电话,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看来是生她的气了,一连这么多天不接她的电话。
韩星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气性这么大了,联系不上他,有没有他的微信,只能尝试给他发短信。
“恒渊,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有事想跟你说,你给我回个电话好吗?”
发完信息,她没有干等,做了两手准备,继续找关系说和。
陆续找了些比较有地位的老客户,都被客套的说辞给推脱。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9点,她不放心果果,心里装着工作匆匆开车赶回家。
她刚进门就听到果果嚎啕大哭,这是这么多天一来果果第一次发出声音。
韩星岁担心的直奔客厅。
只见傅恒渊半蹲在果果面前,修长的手捏着果果的下巴,果果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吓得嚎啕大哭。
韩星岁大吃一惊,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急忙上前抱起果果。
冷冷的看了傅恒渊一眼,抱着果果后退了几步,担心的安抚果果:“没事了,没事了,妈妈回来了,不怕,不怕。”
“爸爸,我要找爸爸,爸爸,我要回家.......“
果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韩星岁又惊又。
她抱紧果果,心疼的安抚:“好,妈妈让爸爸来接你好不好,不哭了,不哭了。”
她抱着果果走向张妈,张妈顺手接过孩子。抱上了二楼。
韩星岁怒气腾升,气的直接上前推傅恒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动我的女儿!在动她,我真跟你拼命!"
她目光闪烁,潋滟起一层水光,楚楚动人中带着坚毅的锋芒。
男人文斯不动一脸不怒自威的气场。
韩星岁鼻子一酸,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冷冷的看了他一分钟。
眼下她已经忘记了要求他办事,愤愤的上楼。
傅恒渊一脸无奈,揉了揉眉心,深深的叹息一口气。
韩星岁上楼哄果果,发现果果被张妈哄睡着了。
张妈把她来到一边,小声说道:“先生没打果果,也没凶她,果果看到他就怕,哭的不耐烦了,先生捏了下她的下巴,吼她不要哭。先生这次回来对果果的态度之前好多了。”
韩星岁心情依然沉重,看着床上小脸哭红的果果,她心里甚不是滋味。
傅恒渊喜怒无常,果果在这里就像个随时会点燃炸弹的打火机。
她收拾好情绪,去找傅恒渊,而这时傅恒渊正在浴室洗澡。
她坐在床沿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卧室里的浴室门,哗哗的水流声让她的心情更加的烦躁。
卧室的推拉门是雾白色的,看着像里面冒起了浓烟,实际上什么也看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裹着白色的浴袍,腰带慵懒的系着。头发滴答着水滴,脖子上挂着白色的毛巾,傅恒渊随意的擦了擦头。
见韩星岁呆呆坐在床边,他擦头发的动作迟疑了一秒,走向床的另一边。
冷冷的声音传来:“我没动你的小野种。”
韩星岁吸了吸通红的鼻子,沉着脸矫正:“她不是小野种,她有爸爸,别侮辱我的孩子。”
傅恒渊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上床。一把扯下脖颈山的毛巾,仍在床头柜上。憋着一股愠怒。
关上台灯,直接闷头睡觉。
屋里瞬间暗淡了很多,如天蒙蒙亮的时候。
韩星岁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冷战的,以往冷战的都是她,而且从来不低头。都是他低三下四的哄她。
她看了眼闷头睡的男人,心里憋着气,自然是不会低头先跟他说话的。
韩星岁起身准备去跟果果一起睡。
"你要是出了这个门,就跟你的小野种一起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