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端正恭敬了。
宁无忧既无奈又啼笑皆非,伸手敲了木梓衿一个爆栗,木梓衿理亏地摸了摸头,默默地站在他身边。宁无忧嘴角噙着笑,广袖之下偷偷地拉住她的手,依旧神色自若地看着杨慎,轻声问道:“伤势如何?”
杨慎崇敬地看着他,“多谢王爷关心,我并无大碍。”
宁无忧走到一旁坐下,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做了不少善事,今日冒着危险去救那小女孩儿,也是为了行善?”
“是。”杨慎依旧端正的行着礼。
宁无忧见状立即抬了抬手,示意杨慎免礼,杨慎这才端端正正地站好,“前段时日去了荐福寺,为我娘亲祈福,荐福寺的高僧告诉我,若是每日行善,当善事积累到一定的数量,未能为所祈的家人积到福泽。”
“难为你一片孝心。”宁无忧点头,又问道:“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杨慎脸色一白,抬头快速地看了木梓衿一眼,又是一红,连忙低下头。
木梓衿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将刚才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宁无忧轻轻挑眉,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杨慎身上,“你可还记得那日找你们祭酒大人的是什么人?”
杨慎摇头,茫然又有些恍然,“我只听说是宫里的人,却不知道是什么人,我……我也不知道。”
宁无忧清然一笑,“难为你知道那是宫里的人了。”他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广袖绣着银色暗纹的袖口,轻声道:“除此之外,你还知道些什么?比如,谢长琳这个人,你对他有什么看法?”
“谢长琳?”杨慎微微一怔,思索片刻,才斟酌谨慎地说道:“谢兄文采出众,我们国子监的人私底下都讨论过,此次秋闱,若是韦兄和谢兄能够入围,那么他们二人,定是三甲之名。只是,以他们的水平,要说谁更胜一筹,恐怕难以判定。”他带着几分崇拜说道:“韦兄注重文采,可谢兄思辨策论出众,两人各有所长,我觉得他们不相上下,若是真的比试,还难以较出高下来。”
木梓衿听着杨慎略带着些文绉绉的语气,不由得蹙眉,忽然又问道:“既然他们两个人难分高下,那平时他们怎么评价对方?难道彼此之间就不相互嫉妒?要知道,既生瑜何生亮,有人就是嫉恨比自己好那么一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