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地站在那里,脸色青白交加,全身僵直,似在微微颤抖,既不甘心,又似有些绝望地看着木梓衿。
杨慎则惊愕骇然地瞪大了双眼,呆怔惶恐地看着他,“傅兄……你,怎么会是你?”
傅梁宇扯起嘴角戏谑一笑,“是啊,怎么可能是我?红线姑娘,就算如你所说,我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偏殿,可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何况,当时杨兄分明看见我还在位置上的。”
“是啊,”杨慎似乎至今不愿意相信傅梁宇便是凶手,他讷讷地看着木梓衿,又看向三法司的人,“傅兄真的在位置上的,我当时匆匆一瞥,虽然没有看清楚,但是,除了他会坐在他的位置上,还会有谁呢?而且,中秋宫宴之时,他受了严重的风寒,身体不适,虚弱无力,连坐着都艰难,又怎么会有力气去杀人?”
他说得有理有据,三法司的人果然质疑地看向木梓衿,问道:“红线,你刚才所说,不过是你的推测,虽然从位置与时机上看,傅梁宇的确更有作案的嫌疑,但是,你并没有更充足的证据。”
木梓衿淡淡一笑,“既如此,我再问榜眼郎几个问题。”
“你问便是!”傅梁宇轻轻拂袖,僵硬地说道。
木梓衿清冷一笑,“傅公子既然说当日你受了严重的风寒,甚至连坐都不太坐得住?又为何才隔一日,就能站在这里生龙活虎了呢?”
傅梁宇微微一颤,眼角快速颤了颤,低声道:“自然是已经好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如此严重的风寒,换做平常人,少说也要四五日,你却只用了一日,难道你遇到了神医不成?”木梓衿缓缓反问。
“我自然是找了京城之中的杏林高手……”傅梁宇声音微微凝滞。
“既然如此,那便请你说出那位杏林高手的名字,所在的药堂,还有请拿出他所开的药方!”
傅梁宇僵直矗立的身躯这才微微一晃,惊愕怨恨的看着木梓衿。
有人不由得迟疑,轻声问道:“这么说来,他是装病,他为什么要装病?难道不是多此一举?”
“因为他需要一个帮助他作案,并且制造不在案发现场的道具!”木梓衿扬声说道。她微微抬起下巴,倔强又冷静的看了眼傅梁宇,又走向宁无忧,行礼道:“王爷,可否为我准备一件厚重宽大的轻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