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吓回了地里。”
“好了,这事你们不用再担心,我自会去处理,它们被困多年,也弱了不少,正好这次彻底解决了。”
说罢,一笑道长从道袍的宽袖里取出四道类似平安符的小玩意,放在桌上,并说:“来都来了,不能让你们空手回去。”
“拿去吧,贴身装着,一般魑魅魍魉不敢进你们身了,要是遇到厉害的,就沾一滴自己的舌尖血上去,扔出去,就相当于贫道的一击。”
这个意外的惊喜让有些沉重的我们轻松了不少,我们喜滋滋将平安符挂在脖子上,贴身放着。
说实话,若是在经历这件事之前,我对这些事都是不怎么相信的,自然也不会认为一个小小的平安符能有多大价值,但现在我将其视为珍宝。
我们刚准备起身表示感谢,一笑道长笑着摆了摆手,并说:“免了,免了,你们年轻人出门在外,实属不易。”
陈美虹乐呵呵地说:“嘻嘻,那我就代他们和我自己谢谢袁叔叔了。”
一笑道长,抚须笑了笑,又刮了一下陈美虹的鼻子,说:“臭丫头,你们是在我这住一宿,还是回去住?”
陈美虹伸了个懒腰,说:“当然是住一宿喽。”
她又嬉笑着指了指我们仨,说:“您看他们三个惊魂未定的样子,当然要多沾沾您这里的仙气再回去喽。”
一笑道长很是开心的样子,说:“好,正好啊,你和我好好说说你爸的近况,我这位老兄弟是不是又有什么滑稽的事了?哈哈哈……”
一笑道长让刚刚那位小道长给我们几个安排住宿,让我们可以在观里四处游览,晚上再叫我们一起用斋饭。他则拉着陈美虹拉起了家常,两人聊得甚是投入,笑声此起彼伏。
我和那位小道长闲聊了几句,原来他是一名孤儿,从小就被一笑道长收养,是一笑道长的亲传大弟子,法号——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