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分担下面试吗？魏总现在每天没日没夜的，白天面试，晚上面试，有时候我想跟他聊下APP的事都约不到时间。”李春来说。

柳媚喝了口汤后，说，“黎总的学历很低的，也没有什么大公司背景，靠他招不了有银行、证券背景的人。我最近在收集高管的简历，想做个高管介绍文案出来放到官网上，催了好多次，他都交不出来。他下面的人，赵新，也只是二本，谢碧清的学校背景好些，但她原来是做房地产销售的，也不专业。”

“所以现在魏总对学历和从业背景要求会比较高。他肯定希望身边多一些有金融专业背景的人。而且如果分公司负责人的实力不足，肯定吸引不了优秀的人进来，他自己也不会愿意招一些比自己厉害的下属，不好控制，又可能随时会越俎代庖。”曹冬娜说。

职场的内勤员工会接触和思考更多关于管理的内容，这些实战经验，掺杂着职场的内卷、内斗、内耗，并不好呈现于书面，因此很多职场道理，看书是学不到的，只有真正参与其中，才能深有体会。

“魏总最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销售团队的建设，把产品供应商的对接和产品的导入交给黎总，他只参与项目过会和最后拍板，APP的开发进度他很少过问。”李春来喝了一口水，继续说，“从对编制的控制、APP开发时间的压缩，我能感受到老板对成本有非常高的敏感度，就是不愿意花太多钱。财富公司这边没有自己的财务，由集团财务部支撑。集团财务来一句当前的业绩达成不佳，就可以否掉费用申请。原本魏总想招个APP运营团队，现在被叫停了。”

“上次跟老板开完会，我就感觉到魏总的压力很大。但是原本三个销售分公司的基础就很差，首销和银行这种渠道的销售模式不一样。首销没有实体店，全靠销售的人脉资源，如果进来几个月开不了单，那很大概率是永远都开不了单。”曹冬娜说。

“现在摆在魏总面前的难题就是，如果把这三个团队全炒了，那就要重新组建团队，要花时间，而且分公司的办公室没有人气，招聘难度更大。权衡利弊后，魏总还是没有马上炒掉这些低绩效的销售。他想用时间换空间，逐步淘汰换新。这也就开始陷入了一种死循环。销售在就要给工资，人力成本不砍掉一些，公司就会一首处于严重亏损状态，那老板就更加不肯追加费用投入。没有费用就没有做品牌推广，没有给销售更高的佣金和奖金，业绩就一首上不来。终于理解了为什么说创业很难，多数创业的老板都在为资金发愁。”柳媚说完，叹了口气。

“是不是有点后悔跳槽来这种创业型公司了？”曹冬娜笑着问李春来和柳媚。

“后悔也没用。既来之则安之。”事实上，柳媚心里是在想，自己多和曹冬娜、李春来这些高管接触，还能知道公司的真实情况，而公司其他基层员工，几乎什么都不知道。经常加班的他们以为公司一片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