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也就没来得及回消息。
今天早上平野惟才看到消息,连忙给两个人回了,不过看样子这两人还没看到消息。
“没什么,就只是问了一下当天的情况而已,之后应该不会再找我了。”
园子和小兰两人这才放心。
三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教学楼,因为三人不是同一个班的,所以进了教学楼之后就分开了。
和以往的很多个早晨一样,平野惟走到教室门口,很平常的拉开了门。
而在看到平野惟的时候,本来还有些喧哗的教室里顿时寂静一片。
平野惟原本想要踏进教室的步子一顿,放在把手上的十指也瞬间收紧。
这样的时刻,平野惟在初中的时候也遇见过,而且是常态。
那时远田腾明摆着就是要欺负她,又因为远田腾一伙人是班里的霸王,所以没有人敢惹他们,自然也就没有人敢帮助平野惟,恨不得躲的远远的。
于是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平野惟像是一个透明人。
不,透明人都比她好一点,那段时间平野惟像是一个浑身携带着病毒,有着瘟疫的人。
大家都对她敬而远之,只要有她靠近的地方,大家就都会默契的散开,本来正在聊天的人也会闭嘴。
每当她走进教室的时候,本来还在聊天的大家也会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教室里面突然就会变得很寂静,直到她走进教室,默默在座位上坐下,原本停止的空气好像才会重新流动。
那段记忆对平野惟来说是很恐怖的,而现在寂静的教室,好像又把她拉进了当时的氛围里。
平野惟浑身冰凉,各种不好的念头都冒了上来。
是因为昨天她跟着警官走,所以同学们冒出了不好的想法,不想再和她打交道了吗,还是说……
还没等平野惟想到更不好的地方,一声惊喜的“小惟!”先打破了教室的安静。
西川春从椅子上站起来,小跑着到了平野惟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
“小惟,你没事吧,昨天你突然被带走,我们都超级担心你的。”
西川春的话音落下后,其他人也纷纷开口。
“就是啊,我们都在想发生了什么事,你会不会有麻烦。”
“不过看样子应该已经顺利解决了吧哈哈。”
不是平野惟所想的,对她避之不及的画面,同学们都在对她散发关心,都在担心着她。
体内被冰冻的血液这才好像重新开始流动,体温渐渐回暖,平野惟刚才下意识屏起的呼吸也终于恢复正常。
她抿着唇笑了笑:“嗯,没什么,就是接受了一下调查,之后应该不会再找我了。”
同学们这才放了心。
“那就好。”
“虚惊一场啊。”
虽然昨天两位警官的行动低调,但毕竟平野惟被带走的时候还是被不少人看见了,所以学校里都在说这件事。
倒是没有产生什么不好的言论,平野惟在学校不争不抢,虽然成绩很好,但一向低调,所以大家对他的评价大多也都很好。
知道平野惟被带去警视厅配合调查后,大部分人的反应都是“她会不会被吓到啊”“该不会凶手是盯上平野了吧?”“警察是不是要保护她?”
甚至还有人觉得平野惟说不定要休学,或者要请两三周的假,所以刚才看到平野惟后才会愣住。
预想之中最为糟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相反,周围的人对她都是关心的,在担心平野惟会不会受到惊吓,面对警察时会不会惊慌,根本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平野惟原本紧绷着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知道这是自己以前经历所导致的后遗症,就算现在的她已经和之前天壤地别,但这些后遗症还是会在遇到特定的场景时突然冒出来。
就像她在搬家之后给小兰和园子打电话,当时平野惟打那通电话,不只是为了告诉小兰和园子她搬家了,更是带着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道歉意味。
当时平野惟打电话的时候还没有想那么多,但事后她仔细想了想,当时自己是怕没有办法和小兰园子一起上学,所以被他们排除在外。
因为害怕这样,所以才会说“以后不能一起上学了,对不起”这样的话。
虽然平野惟知道这样的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小兰园子也不会是这样的人,她们不会在意能不能一起上学,她们只会担心平野惟一个人住在那个老小区会不会有危险。
但平野惟当时想到的第一件事却是道歉,这就是她的“后遗症”
还有现在也是,仅仅是因为在她进门的时候同学们都安静了下来,平野惟就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