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势力,有没有对其他势力说出组织的机密。
等撬开了叛徒的嘴,知道了想了解的事后,那些叛徒就会像垃圾一样被处理掉。
这才是正常流程。但显然平野惟现在面对的情况并不正常,反正在此之前,她从没有听到过琴酒会把叛徒叫进自己房间。
哪怕在叛逃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当平野惟处在这种环境中,面对琴酒这样的上位者,面对即将会发生的未知的事情时,平野惟还是放轻了呼吸,心脏也被高高吊起。
她没有刻意放弃自己的脚步声,况且以琴酒的敏锐程度,平野惟和那位成员在门口交谈的时候,琴酒就应该已经察觉到了。
可平野惟都已经要走到琴酒面前了,他却依然一言不发。
平野惟走到了琴酒面前,靠近之后,她终于看清了琴酒的脸。
琴酒的眼睛是闭着的,那双犹如琥珀般的翠绿眼瞳暂时被遮盖了起来,让平野惟莫名松了口气。
琴酒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酒杯,平野惟不知道他喝的是什么酒,但应该度数不算低,因为琴酒向来只喝烈酒。
喝了酒的琴酒,应该要比往常更难对付吧。
但平野惟也并不打算逃避,她垂着眸子,轻声叫了一句:“boss。”
现在念出这称呼似乎有些讽刺,毕竟她已经叛逃了,是个叛徒,被抓回来后却还喊着面前的人boss。
但或许是习惯使然,平野惟在琴酒身边多年,哪怕平野惟再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她知道琴酒的喜好,知道琴酒的习惯,哪怕琴酒什么都不说,只是随意瞥过来一个眼神,平野惟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种习惯就像是空气一样遍布在平野惟的周围,是早已经习惯了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改掉。
所以当平野惟站在琴酒面前时,这一声boss就那样极其自然的叫出口了,就像以前许多次那样。
平野惟已经做好了不被理会的准备,又或者琴酒会勃然大怒,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酒杯砸她,当然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在平野惟的印象中,琴酒不是会做这样事情的人。
虽然琴酒的手段残忍,死在他手中的人命不计其数,但琴酒还不至于用这种手段。
在平野惟出声后的那短短几秒时间里,她的呼吸都快要屏住了,然后她就看见自己面前的男人睁开了眼,平野惟又和那双翠绿如琥珀的双眸对视了,就像以往的很多个瞬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