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她是不是给父皇带来了麻烦,她是不是闯下了大祸。
“舞儿,不怕,他们不敢伤害父皇的。”
金皇把女儿从宝座后拉了出来,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宝贝女儿---金舞儿,金氏皇朝唯一的公主,自己的心肝宝贝,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自己守护了12年的宝贝女儿,今天之后就会真正开始明白这世间的残忍与欺骗,之前他一直尽力保护她,让她无忧无虑的在他编织的美好世界中成长,不知她真正地知道自己的父皇其实没有自己说的那么英勇盖世,甚至已经是个沦为了金城城主傀儡的皇帝,她会接受吗?接受自己的父皇其实是个废物皇帝的局面吗?
“舞儿妹妹,话可不能乱说哦,烷哥哥怎么会伤害金皇呢?我和你说了呀,是有人要刺杀陛下,哥哥是来保护陛下的,你看这些躺着的人就是那些乱臣贼子,烷哥哥全都命人杀掉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金烷看着眼前这个美若天仙的表妹,眼神中赤|裸裸的透露出了一股子占有之欲,这个金皇早就对外宣称生了重病的公主,原来生的如此美丽,而且通过他这些时日的观察,重病多数是个幌子,金舞儿完全没有生病的迹象,金皇看来是非常宠爱这个公主的,知道自己懦弱无能,但还是竭尽所能的想要护住她。这个公主对于他们家族来说并不代表什么,他的父王完全掌控了金氏皇朝的一举一动,即便是金皇这幼稚可笑的私下夜朝会,父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次派他过来也只是为了稍许警告一下金皇和朝内尚存的几个顽固派,让他们知道,金城城主现在才是皇朝说一不二的人,金皇再做无谓的这些所谓的权利的挣扎,只会加速他身边亲近之人的死亡罢了。
但是12岁的金舞儿生的如此亭亭玉立,金烷觉得等她成年后,一定会拥有一张迷死众生的脸袋,他已经想好了这次回去要和父王说一下,自己想要纳娶金舞儿之心,他知道自己如果自作主张强行抢夺这个公主,不要说金皇不会同意,回去父王可能都会狠狠收拾了自己,因为父王在自己出发时,冷静且严肃的警告了自己,“金氏皇族之人动之,自行了断”的话,金烷其实觉得自己父王真的是太过小心谨慎了,明明现在四城皆知金城才是新的皇者,金氏皇族只是他们的傀儡,何必还一定要保其性命,难道就是怕背上了谋逆的骂名吗?其实成皇后历史不都是他们这些胜利者来决定怎么写,就会怎么落笔了的嘛,届时给皇叔他们安个罪名,作为外戚且唯一的金氏后辈,取而代之天经地义了呀。但他当然也是不敢真的忤逆了自己的父王的,因为如果父王真的生气了,是一定会把他了断了的,绝不会因为自己是嫡长子,就有所顾虑。所以他要回去劝服父王,让他能早日得到金舞儿。
金皇紧紧抱着金舞儿,小心地看着金烷,他很想要生出更多的勇气。他深知,眼前这个场面,如果他不能讨伐了金烷的过错,那么金城未来会把他控制的更加彻底。
“金烷,收起你的花言巧语,你现在到底要干什么?杀了我的禁卫军和大臣,你究竟意欲何为?你的父王真的当我是死的嘛?”
金皇颤抖着声音从金色宝座中站了起来,把金舞儿的拉到了自己身后,他实在看不得金烷用那老鹰盯小鸡的眼神一直看着舞儿,这让他非常的不悦,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他无论如何还是要全力护着的。
“陛下,您切勿误会,微臣此举纯属是为了保护您和舞儿妹妹的安全。您想想,这些人中难免会有心怀叵测之人,他们暗中谋划,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对您和舞儿妹妹不利。父王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才不得不派微臣来替您清理门户。”
金烷语气平和,仿佛说出来的这些只是在谈论一件不痛不痒的小事。
金皇紧握双拳,置于身侧,心中的恐惧与愤怒并驾齐驱,都难以平复。他知道,金烷所言并非虚假,他的禁卫军中确实存在有异心之人,这个异心就是去给金王传递消息之人,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个杀戮的场面。然而,金烷带人就这么如此明目张胆地杀死了殿内的人,无疑也是在向他示|威,告诉他金世皇朝的实际控制权已经落在了金王手中,让他不要再继续挣扎了。
“父皇,他在强词夺理!”
金舞儿躲在金皇身后,小声的说道。她眼中闪烁着疑惑与不安,对于眼前的一切,小小的她还无法完全理解,但是谁是坏人,谁有可能威胁自己父皇的安全还是一目了然的。
金皇咬紧牙关,强忍住心头的愤怒。他知道,此刻的金烷眼中,早已经不再将他视为皇帝,而是将他视为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