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怀,想起了金朝曾经的辉煌和繁荣。如今,一切是不是都已成为了过去,他的权力、地位和尊严都被剥夺,先是成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傀儡皇帝,以后是不是就连皇位都不会是他的了呢。
“父皇,您怎么了?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金旭迦走到金皇身边问道。
金皇抬眼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忽感心中骤然升起了一股无形的怒意。
“这就是你提出的夜朝会,让我示意各家娘娘的娘家派人参与,现在好了,全死了,我该如何向嫔妃们交代,向他们长辈交代?”
金皇扯开了嗓门叫嚣着,仿佛刚刚那个不敢对金烷大声说话的金皇是其他人。
“父皇,是儿臣的错,您随意处罚儿臣,莫不要伤了自己的身体。”
金旭迦低头承认着错误,但是低着的头颅上并没有带着一丝的悔意,他微抿嘴角,内心的无奈之意更甚。
“罢了罢了,你说现在如何是好?”
金皇看着殿内自己这个唯一健康的儿子,本想要发更大的火,但确实也是没有了施展的理由和底气。
“儿臣认为,当是有人出卖了父皇,让金王知道了我们的朝会,才会一举歼灭了所有参与人。”金旭迦仍然头低着,语气沉稳地回复着。
“是的,一定是有内鬼,你说,这个内鬼是谁,朕一定要杀了他。”
金皇被金旭迦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一定是受到了背叛。
“父皇,夜朝会只有皇后的母族没有人来参加。”
金旭迦不紧不慢的说出了这句话。
“皇后,怎么会是皇后呢,不会是皇后的呀,她可是朕的发妻,她怎么会向着外人背叛朕,皇后不会的,皇后...........好狠的皇后啊”
金皇仿佛一下就陷入到了自己的世界,不停的言语着。
“父皇,事已至此,您就莫过于伤心。儿臣还有一事要禀报。”
金旭迦想要把自己的话说完,立即打断了金皇的自言自语。
“你说。”金皇稍许回过了神,看着金旭迦。
“金王要将儿臣派遣到景城开设学堂,到底意欲何为?”
金旭迦说着抬起了头,对着金皇提出了他们在今晚整个事件中最理解不了的问题。
“是啊,朕也想不通啊,他个老狐狸要你去景城干什么?还特命你要去教那个景贤,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金皇一听金旭迦去景城这个事,整个思绪都被拉了回来,对于这个行为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儿臣打算顺其意去景城,去景城开设学堂。借以文人之志教化民众,以此传播父皇的名声给世人知道。”
金旭迦铿锵有力的提出了他的想法。
“此主意甚好,但你切记你若是做出任何对金朝不利的事情,朕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同时你也要想办法打听出金王到底为何要将你置于景城,他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金皇看着金旭迦想了想,同意了他这个想法, 总比真的代表金城前去对他要有用吧。
“儿臣明白,一定会谨记父皇的教诲。”
金旭迦恭敬的回复着,随即请示金皇无事后转身离开了大殿。
在离开大殿的路上,金旭迦的嘴角依然抿着一条线。他知道自己一直都只是一个棋子,但是只要他能够利用好这个机会,就能离开这个困住了他十几年的皇宫,但是马上他又眉头紧皱了起来,因为金旭迦想到了金舞儿,他这个妹妹已经被金烷盯上,重病的借口应该也没有办法一直用下去,如果他离开了,金舞儿该怎么办,他真得要好好的绸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