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都是同意的神色,他便也松了口。
“如此,大哥在下面也有人伺候了。”
一言一语,不过片刻便敲定了一个年轻女子悲惨的结局。
几乎是很快的,原先还跪坐满满的大堂中央被腾了出来,搬过来的长桌上放上了黄符木桩,柳条圣水,寥寥白烟升起,许棂带着牛头面具手持柳条在大堂中央跳着奇怪的舞蹈,嘴里时不时还念叨着什么。
不远处,身穿红色嫁衣的女子几乎是被两个老婆子拖过来的,制止就被扔在了大堂中央。
她仍然披着红纱,双手被绑在身后,断断续续的呜咽也可知道她的嘴又被堵上了。
林槿看着,眸中暗光。
许棂拿着柳条在女子身边转着圈,洒下的圣水浸湿了红衣,晕开了轨迹。
周遭的方家人披麻戴孝,神情或麻木、或好奇、或无所谓的各异,唯独没有害怕和悲伤,仿佛这一切是正常的不行的跟吃饭喝水一样的活动。
看着这诡异又沉寂的一幕,直播间内哀嚎一片。
【人间丈高】:先生啊,他们吃人的方式还是没变啊……
………
很快,许棂从桌上拿起木桩,抬手示意周遭的帮手将女子摁住平放在地上。
而许棂则直接跨坐在女子的身上,摁住了女子剧烈挣扎的下首,那木桩的其中一头被削的极尖,如今正对着女子的右肩锁骨处。
面具里许棂的目光一沉,手狠狠往下一扎,伴随着尖锐东西进入肉体的声音,以及女子惨痛的呜咽。
许棂用力将木桩推进女子的右肩里,随后又拿起木桩刺向了女子的左肩同样的位置,接着是右手、左手,右脚,左脚,最后是心脏。
足足七根木桩,都深深刺进了女子的身体里。
红衣身影的惨叫越来越小,挣扎的幅度趋近为零,直至微弱无声。
而她的身下,黑色的石砖上面,水渍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