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歪身，不敢吭一声。

“废物！都是废物！”白嫣像顾忌什么，瞟了一眼楼上，压低了声音，只是面目依然狰狞，配合浓妆，更显扭曲。

白嫣低声咒骂着，似乎还没解气，又是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被砸的下人始终不言一语，既不敢躲也不敢吭声的，凌乱的发丝遮掩了所有神色。

楼上传来走动的声音，白嫣一颤，连忙挥手让下人们收拾东西。

洗漱好的江言穿着浴衣，从楼下向下看了一眼，缓缓下楼倒水，白嫣起身想接过杯子，被江言略过，双手尴尬悬在半空。

江言倒着水，淡淡扫了眼坐在一旁那些眼角微红不发一语的下人，半响，道：“去睡觉。”

几个下人颤了颤，连忙起身鞠躬行礼，小跑着离开了一楼。

一楼只剩他（她）们两人，江言神色淡淡，转身欲走。

“阿言！”

白嫣急唤，站起身来，目光小心翼翼又十分哀怜。见男人定住，她柔着声音开口：“阿言，今晚……”

“我睡书房。”江言眼都不曾掀一下，淡淡打断她的话，说罢也不等她反应，径直上了楼。

被这冷漠疏离的反应刺激的白嫣胀红了双眼，咬着唇，沉沉跌坐在沙发上。

自从白家丑事被曝，她就知道完了。

当年本想未婚先孕登上江家的门槛，可江言死活不碰她。她便在父亲的提示下找了一个男人，等确定怀上了再设计江言上了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