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的,就这么被你污了清白。”
凌相若:“……那我还黄花大闺女呢!”
“你经验那么丰富……”易玹嘀咕道,“还写那种书、画那种画,你以前真没人?”
凌相若“啪”一下拍在他脑门上:“我母胎单身二十多年好吗?想当年追我的人可以绕赤道一圈,便宜你个狗男人了。”
狗男人易玹:“……什么赤道?”
“不懂了吧?土鳖!”凌相若来劲了,坐起来,“来来来,我好好跟你说道说道。宇宙中有许许多多的星球……”
易玹听完一脸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果然还是喝多了,这都开始说胡话了。”
凌相若气鼓鼓地看着他:“哼,我跟你说不到一块去。”
“你说什么?”易玹眼神一沉。
怎么的?喝杯酒就要离啊?
“你说我说胡话,这是聊到一块去的表现吗?”凌相若瞪他。
易玹无奈妥协:“好好好,是我孤陋寡闻,听你说完真是大开眼界了呢。”
凌相若乜他一眼:“敷衍,搪塞,不理你了。”
说着,还真转个身背对着他了。
易玹轻叹一声,只好再一次退让,凑过去在她耳边道:“别气了,给你看……嗯?”他压低了声音,不仔细还听不清那个字。
“不看。”凌相若很有骨气道。
易玹:“……”
看来这回还真气大了,给看那话都哄不下来。
不过易玹还是懂凌相若的,想了想,又让一步:“那给你摸?”
凌相若转过来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易玹嘴角一抽,随即一咬牙,开始解裤腰带。
凌相若已经坐起来,搓上手了。
又是荒淫无度的一晚上……
转过天来,宿醉加放纵,凌相若和易玹破天荒地起晚了。
好在花茗靠谱,替凌相若招待起越王,陪同他前去钓鱼。
越王一开始还不信邪,结果钓了一个多时辰还一条都没钓上来,不得不服气道:“这鱼可真是成了精了,怪不得凌庄主说她至今没钓到一条。不过奇了怪了,昨晚那人怎的就钓了那么多条?”
“缘分吧。”花茗模棱两可地说道。
越王:“……”
神他妈的缘分。
花茗见他不信,便道:“姜太公直钩还能钓到鱼呢,不是缘分是什么?”
越王表情那叫一个一言难尽,只得承认花茗说的好有道理,根本反驳不了。
与此同时,花茗以切实行动向他证明了什么叫缘分,与他空无一物的桶中相比,花茗的桶里就热闹了。两条鱼在打架呢。
日上三竿,凌相若小两口终于起了。
然后凌相若就发现江诺端着盆水在院中等她,脚边还有一桶。
“师父。”江诺见她出来,神色一喜,忙端着水盆上前。
凌相若微讶:“我徒儿果然孝顺,不过你有这个心就行了,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洗个脸还用你伺候。”
“有事弟子服其劳。”江诺一本正经道。
易玹从他手中夺过水盆:“你先出去吧,这事不用你。”
易玹严肃的时候是很能唬人的,江诺就被他镇住了,缩了缩脖子,很没骨气地跑了。
凌相若戏谑地看着易玹:“这个醋你也吃?”
易玹瞪她一眼:“你洗不洗?”
“洗洗洗。”凌相若连连应声,不再逗他。
两人洗漱一番,又去用过早饭,然后往池塘去。
越王果然在水榭中垂钓。
凌相若顺嘴问了句:“越王殿下收获如何?”
越王一脸尴尬,因为他还是一无所获。
凌相若乐了,没想到这还有个手跟她一样黑的呢。
见她还幸灾乐祸,越王的脸更黑了。
堂堂王上,不要面子的吗?
凌相若连忙收敛神情,转移话题道:“怎么不见范大侠?还没休息好么?”
“范大侠在练功吧。”花茗解释道,“毕竟武林名门出身,恐怕几十年如一日都是如此吧?”
“真勤奋呐。”凌相若唏嘘道。
虽说道术与武学殊途同归,但凌相若还真做不到几十年如一日这样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勤能补拙嘛。”易玹幽幽道。
这话听着是在夸范公明,但凌相若耳尖一动就听出了里面的酸味——勤能有什么用?有他天赋高吗?他可是武状元!
唉,易小玹现在是越来越醋了,她连夸一句别的男人都不行。
大庭广众的,凌相若不好太直白的安抚他,只好伸手勾勾他的手指,冲他比口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