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想做什么?”
凌相若心说这咋还护食上了嘞,多大年纪的人了哦,也不害臊。
“这么多您吃了也上火不是?”凌相若好言好语道,“您匀我一点,我还得分给其他人尝尝不是?不说别人,总得孝敬孝敬我娘和玹儿爹娘吧?您这么通情达理,肯定理解我的对不对?”
要说还是凌相若懂怎么对付玉琅玕,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再拍个马屁,这事还能不成?
果然,玉琅玕忍着肉痛匀了凌相若四分之一篮。
凌相若也知足了,反正她娘和公婆不会像玉琅玕这么贪吃,尝个鲜就可以了。
出来之后,凌相若对易玹道:“玹儿你还要吗?”
易玹沉思少许,还是没忍住抓了一小把。
凌相若都看的心疼:“这次量不多,先紧着我师父,等种出来以后,要多少有多少。”
易玹想了想:“你的地还是太少了,正好前任县令还留了不少私产,其中良田都归我了,我回头查查在哪都划给你种瓜子。”
不是易玹贪污前任县令的田地,而是这田本就是朝廷拨给县令的份例,不独属于谁,而是谁在任就归谁。
“那敢情好,村子里田地本就紧张,之前刚租的十亩地用来建酒庄种葡萄了,一时半会还真买不到地。”凌相若欣喜道,“你这一波真是及时雨。”
两人说着便来到前厅,把安国公夫妇、张氏等人都请过来,然后凌相若把瓜子分一分。
“尝尝怎么样?”凌相若期待道。
安国公眉头紧皱地盯着这些小颗粒,为难不已:“这玩意忒秀气,我这粗手粗脚的实在吃不习惯。”
“你得了吧,这有什么不习惯的?”安国公夫人抓了一颗放嘴里嗑开,“不挺简单的么?蠢人多作怪。”
安国公:“……”确实不好抓嘛。
安国公戎马半生,一双手拿的是百多斤的刀枪棍棒,让他捏这小瓜子不是逼张飞绣花么?
安国公夫人嫌弃不已,这大老粗还真是没口福,索性一把将他手中的瓜子都拾掇到自己手里来了。
安国公激动地手足无措:“这,这实在是太麻烦夫人了。”夫人要给他嗑瓜子,兴奋!
“想瞎了心了,要不是你蠢得瓜子都不会嗑,我用得着自己嗑?”安国公夫人打碎了他的幻想。
安国公:“……”
易玹幽幽看了老爹一眼,主动伸手将凌相若手中的瓜子抓过来,替媳妇儿剥壳。
安国公乜他一眼:老子跟你什么仇,你要这样害老子?
他本就水深火热了,这臭小子竟然还要火上浇油。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夫人本就嫌弃他了,再加上易玹这么一对比,这不是要他老命么?
易玹慢吞吞的回以眼神:我这是提前自保,死道友不死贫道。
安国公:……
还是凌相若救场道:“阿茗吃着如何?”
花茗眼神一动,道:“确实爽口,制作如何?”
“简单的很。”凌相若将制作过程说了一遍,“看来阿茗也很看好这玩意的市场了?”
“这瓜子回味无穷,尤其吃完之后还容易成瘾,不接着吃反觉得少了些什么。”花茗描述这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表情也跟着生动起来。
“浑身都不得劲。”凌相若一言以蔽之。
“对,就是浑身都不得劲。”花茗附和道,随即又有顾虑,“它应该没毒吧?”
“这个你放心,毒肯定是没毒的,就是吃了容易上火。”凌相若澄清道,“多喝点茶水败火就好了。”
花茗点点头:“那就无妨了。”
凌相若生意经上头,拉着花茗先走:“走走走,我们详细商量商量。”
易玹看着被拖走的花茗,又看看自己手中嗑出来的瓜子仁——白嗑了?
于是他一较劲,干脆往嘴里一倒,自己嚼吧嚼吧全吃了。
易珩安慰他道:“生意上的事还是阿茗懂得多嘛,哥你不要往心里去。虽然你不太懂,可我也不懂啊。”
易玹嫌弃道:“你这么蠢还好意思说?”
易珩:“……”我这是为了谁哦。
“叫你们不好好学习,家里的产业也不关心,整天就知道舞文弄墨、舞刀弄枪。”安国公幸灾乐祸道,“尤其是你,现在跟媳妇都说不到一块去了。”
易玹:“……”您还是操心自个儿吧。
安国公心中一凛,僵硬地挪动脖子去看夫人,只见夫人眼神阴沉地看着他:“你还很高兴?”
“没,没,没有!”安国公指天发誓。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布置陷阱去,是不是要等敌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