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道。
易玹:“……”你可真能扯。
小果冻却深信不疑,决定明天再跟易安多认两个字。
晚上,小果冻睡着后。易玹跟凌相若商量:“他都一岁多了,该自己睡了。”
凌相若惊愕道:“他才一岁多!”
哪有这么小的孩子自己睡的?
“他是个男孩子。”易玹严肃道,“咱们老易家可没胆小的种。”
凌相若鄙夷道:“你是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易玹一本正经道:“我在跟你商量儿子的教育,你别扯别的。”
凌相若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撩开他的衣摆:“真没别的想法?”
“我很严肃的。”易玹摁住她的手。
“可惜夏衣太薄,遮不住这个精神抖擞的家伙。”凌相若意有所指道。
易玹:“……”不争气的玩意!
“虽说儿子已经睡着了,但在这里总归不好。不如……去书房?”凌相若引诱道。
要是刚恋爱那会,易玹肯定不会答应。但如今他的节操早就被凌相若啃光了,二话不说就拉着她出门了。
当晚,两人是直接睡在书房的。
小果冻晚上倒是醒来几次,但被小馒头抱着去迷迷糊糊地撒了个尿后就又睡沉了,压根没发现哪里不对。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爹爹和娘亲不见了。
“爹和娘呢?”小果冻问道。
小馒头:“呃……”这可怎么回答?
眼看着小果冻嘴一瘪要哭,小馒头心里一急就说秃噜嘴了:“别哭别哭,小姐和姑爷在书房呢。”
小果冻眼泪一收:“在书房?爹和娘好用功啊。”
小馒头嘴角僵硬地笑了笑,心说可不是用功么,简直通宵达旦。
小果冻洗漱干净后,就迈着小短腿冲向了书房,梆梆梆砸门:“爹爹、娘亲,开门呐!”
里面立即传出一阵悉悉率率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然后才是开门声。
“儿子你怎么起这么早啊?”凌相若强作镇定道。
小果冻疑惑了:“娘,小果冻天天都是这么早呀。”
凌相若一僵,这才意识到是他们睡晚了。
不过小果冻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来这里是因为想娘了:“娘,抱抱。”
凌相若松了口气,连忙蹲下把他抱起来:“儿砸真棒,都会自己起床了,走,娘带你吃早饭去。”
吃完早饭,易玹果然对小果冻提出了自己睡的要求。
小果冻一脸震惊:“为什么不能跟爹爹和娘亲睡?”
“因为胆子大的才是小棒崽。”易玹套用凌相若的话忽悠道,“你爹爹我一岁的时候就一个人睡一个房间了,你现在才自己睡算晚的了。”
小果冻一脸沉痛:“我要自己睡!”
今天依旧是自己在家的一天,小果冻乖乖跟着小馒头走了。
出门的时候,凌相若忍不住好奇道:“你真的一岁就自己睡了啊?”
易玹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嗯。”其实是三岁。
但是谁记得清那么小的事呢?就算说错了也情有可原嘛。
到了前面公堂,易玹下令提审船夫三人。
“……你们三人可认罪?”易玹审问道。
船夫三人就是想狡辩都没处狡辩去啊,谁让他们劫的就是太守本人呢?
“既然认罪,那便画押吧。”易玹让书吏将写好的罪状拿给他们。
三人都在罪状上签字画了押。
易玹却没立即判决他们,而是让衙役押着他们一起到了江边码头。
江边不少人见到这么大的阵仗,纷纷好奇地过来围观。
凌相若看着那些船夫也好奇地围了过来,简直有点不忍直视——这跟那些围观房子着火,结果发现是自己家房子的憨货有什么区别?
易玹不顾议论纷纷的百姓,直接朗声宣布道:“这三人借行船之事打劫过往船客,杀人越货,罪不容赦。今日就在这江边处决他们,以慰藉枉死水中的冤魂!”
此言一出,不知情的百姓们顿时后怕不已,同时也拍手称快,大赞易玹为民除害的举动。
而不少船夫却纷纷面色一白,已然生了溜走之意。于是趁着人群嘈杂,便悄悄往后退去。
易玹见状,冲捕头使了个眼色,让他将这些船夫全都扣住。
这些船夫顿时大急:“大人,您为何无缘无故捉拿我等?”
“本官处决杀人越货的黑船,你们跑什么啊?”易玹反问道。
“我,我们不忍看砍头的场景都不可以吗?”
“那你们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