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子们也围着他们两人要签名。

易玹和凌相若陪他们玩了半天，给每个人都签了名。临走时，易玹私下对院长道：“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现在也想为孩子们做点什么，这是我的片酬，请您一定收下。”

院长惊讶不已，但还是拒绝道：“你才赚钱，得为以后考虑啊，这钱你自己留着。”

“您放心，我有钱，您这些年照顾孩子们也不容易，这些钱拿去需要什么就添置什么，别委屈了孩子们。”易玹硬塞给院长。

院长只好承情收下：“那我就替孩子们谢谢你了，这笔钱的花销流水我会定期发给你的。”

“我信得过您。”易玹道。

“公事公办，你信我是另一回事，规矩不能坏。”院长一板一眼道。

易玹点点头，然后又给他另外一张卡：“这里面有十万，是给您的。”

这回院长打死都不收了：“我有工资，以后退休了也有退休金，收你的钱干什么？拿回去拿回去，不拿回去我翻脸了。”

易玹一阵无奈，还待再劝，却被院长扫地出门了。

两人哭笑不得地站在福利院外。

“算了，既然院长坚持，咱们就尊重院长的意思吧。”凌相若道。

易玹点点头，两人也没再进去，转身离开了。

凌相若没忘了答应凌前程的事，等橘为重从外面浪回来就逮住它道：“你不是答应前程要给他一些宝贝的么？橘猫不能言而无信啊。”

“朕说的是在你飞升之前。”橘为重稳如老狗，“朕怎么可能会言而无信？”

橘猫怎么可能翻车？

“那拖得太久了，前程今年都二十四了，本来就晚了你还拖着他。”凌相若晓之以理，“而且你早些给他，我还能在飞升前多指点指点他。”

橘为重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于是同意了。

凌前程惊喜地抱起橘为重一顿吸。

橘为重：“……”别特么吸了，朕本来就快被凌相若吸秃了！

它将一颗红艳似血的果子扔给凌前程：“滚滚滚，别再来烦朕了。”

“你好歹说说这是什么啊。”凌相若拦住它。

“这是天琼朱果，里面有赤琼浆，吃了它就能塑造单火灵根。”橘为重不耐烦道，“这可是只有洪荒仙界才有的东西，如今快绝种了，知足吧你们。”

“好你个橘为重，这种好东西，你现在才拿出来？”凌相若恰柠檬了。

“你少污蔑朕，以前朕的混沌空间打不开怎么拿？”橘为重骂骂咧咧道。

凌相若一噎：“对不住对不住，误会你了。”

橘为重冷哼一声，转身跳上上清天尊的手心睡觉去了。

凌相若倒一直没多想，毕竟只有上清天尊的掌心是朝上托着的。

“这个果子直接吃就行？”凌相若不放心道，“别给他吃死吧？”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橘为重懒洋洋道。

可见还是有风险的。

凌前程有点方：“祖师奶奶？”

凌相若沉吟少许：“分批吃。”

于是她在天琼朱果上钻了一个孔，用仙元引出一丝赤琼浆：“张嘴。”

凌前程连忙张开嘴，凌相若引着赤琼浆进入他口中。

才吃了十分之一左右，凌前程就满脸通红，露出痛苦无比的表情。凌相若连忙将剩下的赤琼浆塞了回去，用仙元暂时封住口子。

凌前程痛的满地打滚，但这只能靠他自己熬过去，凌相若没办法插手帮他。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凌前程才渐渐缓过来。可还不等他喘口气，凌相若又继续引着赤琼浆往他口中渡去。

凌前程欲哭无泪：“祖师奶奶您让我缓缓。”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凌相若振振有词道。

凌前程再次被折磨地死去活来，然后又活来死去，如此重复了十次才结束。

事后，凌前程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地瘫在地上，仿佛遭遇了一场惨无人道的糟蹋。

“咳咳。”凌相若心虚地移开目光，“玹儿，你把他送回屋休息吧。”

易玹嘴角抽了抽，默默上前扛着凌前程走了。

等凌前程恢复之后，凌相若便传了他一部功法，让他自己先修习，不懂的再问。

……

在凌相若和易玹进组之前，玄学协会会长刘真人突然上门拜访了。

“刘真人有什么事？”凌相若明知故问道。

刘真人有些局促，搓了搓手道：“冒昧登门打扰，还请海涵。大仙的丹药效果绝佳，贫道想求购一二，不知……”

“可以。”凌相若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