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顿了顿，“其实，我就是在以最正常的方式出现！”

苏玉：“……”

仔细想了想，对方所说，好像还真没什么毛病。

“你刚才所说的「心脏病」，是什么东西？”影子来到了旁边。

“就是死了……”

“……”

沉默了片刻，影子试探着开口道，“要不，下次我换一种方式？”

“别吓我就好……”苏玉轻哼了一声。

影子想了想，然后看向门口，面具下的目光闪过一抹疑惑，“你不会真的相信，以这种手段，就能收买人心吧？”

“刚才我只是在……嗯……说的是反话，你不要相信！”

对于这家伙的说话方式，苏玉都快习惯了。

“是吗？为什么？”

“皇宫里的所有宫女，宦官，包括禁卫军等等，都不能使用情感，道义等手段，试图俘获他们的忠诚，信任！”

这番话影子说得很认真，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就像是……在正式场合，说出的正式话语。

在苏玉听来，就像是在机械的念某种概念。

“谁告诉你的？”

“保密，但绝对有用，你要相信！”

“那按你所说，如果不用这种方式，应该怎么办呢？”

影子这次的语速很快，“当然是威胁最为有效，当然，威胁不单单是指死亡，伤害，失去等等都能算！”

“人的本质是趋利避害，如果有好处，不需要刻意引导，他们自己就会去做，而对自身有害，他们会跑得比你还快！”

说到这里，似乎是发现苏玉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影子停了下来。

又等了一下，似乎确定了他在表示怀疑，紧接着指了指外面，“就比如……刚才离开的这些人！”

“你使用了情感手段，表面上看起来有效果，但我只需要一样东西，就能让他们彻底背叛你！”

“而且，绝对不会有意外，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犹豫！”

说完这番话，影子手中多了一把出鞘的长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