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的妻子是个强者,你就可以忍受她的不忠?”黛拉眉头皱起,敏锐的发现玛吉前后的逻辑里缺了一环,开始用玛吉的话来反问他想要补全那一环。
“不,我会不惜代价地杀了背弃约定的人,”玛吉先是诚实地回答了第二个问题,然后针对第一个问题,又慢悠悠地重复了之前的回答,“而有着做更多选择的我因为我不想同为女性的你遇见被情人背叛这种事,所以信守诺言。”
“你是不是在故意跟我绕圈子?”回到原点的对话让黛拉眉心拧得更厉害了,她仔细观察着玛吉坦然的不带一丝戏谑的神情,突然灵光一闪,想明白了玛吉明明自洽的逻辑放到她身上为什么会有偏差。
因为是她。
“没有啊,”玛吉冤枉地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也是真的觉得你该试试。”
因为是她,所以玛吉自洽的逻辑专门为她岔了条路,将一切约定和惩罚都作为她身上不必要的限制丢弃了。
“......”想明白的黛拉被一阵无力感席卷了,知道掰不过玛吉观念的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叹气的同时头向后一仰,示意自己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聊了。
“是要放弃这个‘折磨’了对么?”握着方向盘的玛吉借助车前镜一直注意着黛拉的动作,他配合地结束了这个没聊出答案的话题,“那想好‘伤在她身痛在我心’这套把戏的其它方案了么?”
“一个阿瓦达索命咒。”黛拉盯着黑漆漆的车顶,有气无力地说。
“对希娜?”玛吉问,倒说不上惊奇,只是有些奇怪黛拉没头没尾地突然要对一个麻瓜施夺命咒,这是他可能干的事,不是黛拉会干的事。
“对我自己。”黛拉简短地回答道。
“啊!”玛吉大惊小怪地喊了一声,“还真是被你找到这套把戏的正确玩法了!”
黛拉慢慢正回了脖子,微眯着的似乎懒得完全睁开的眼睛跟玛吉蕴着笑意的眼睛隔着车前镜对视,眼里渐渐染上笑意,脸上原本没好气的笑也过渡成了真实的快乐。
虽然没达到目的,但这么跟这世界上品性最相合、思维最默契的同类逗逗趣感觉也不错。
而且,话里话外,全都反映着玛吉对她远超一切的重视。
有些扭曲,但不让她讨厌。
不过黛拉一点不为此感动,因为这种程度在他们之间只能算作平常。
听起来很高要求是不是?没关系,他们总能满足对方的高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