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有什么一闪而逝。

靳南雪此刻因为成为众人的聚焦点只觉得很不适应，跟着明启帝往外走的时候一直目不斜视不敢四处乱看所以并没有发现江薇一行人。

走出一段路明启帝好奇地问道：“想不到夫人竟是个深藏不露的才女，如此精绝的对子夫人是如何想出来的？”

靳南雪莞尔一笑：“不敢称才女，其实那对子是我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一时觉得有趣所以记下来了。”

“哦？哪本古书能否让为夫看一看？”

靳南雪无语地看过去：“小时候在我爹书房里看到的古书，后来搬家时不小心遗失了。”

“遗失了？”

明启帝总觉得这女人说的并不是实话，但眼下也无从逮到证据，只能再问：“那古书上可有下联，若是有还请夫人赐教。”

不能丢出个上联把人胃口吊起来就不管了。

“下联嘛，容我想想。”

靳南雪仰着脖子使劲回忆，记得当时那帖子。

明启帝看着她不依不饶的样子，靳南雪轻轻说道：“听好了，下联是——学物理，如雾里，雾里学物理，雾里物理。”

说完得意洋洋看着明启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