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信义亲自给江祺倒上一杯酒,再给自己和元氏斟满,坐下后感慨道:“我跟你岳母仔细商量过了,在侯府呆了这么久给姑爷和大姑娘添了不少麻烦,过两日我们就带着儿子女儿们回去。
这次从老家过来本来想着若是侯爷有这个能力,又愿意帮忙的话就帮我在京城谋个差事,给灏哥儿找个书院让他能继续念书;
再就是还想仰仗亲家母给月娥和月红两个孩子找个好婆家,这样我们牛家就能在京城这地界儿站稳脚跟,也不必一直寄人篱下给侯府添麻烦。
可惜,这些事一件也没成。”
牛信义感慨完很是遗憾地摇头不语,元氏在旁适时地放下酒杯露出伤感的表情。
江琪则更加不自在,这不是的明摆着说他们侯府没能力连这点忙都没有帮上?
上面这些话从一开始牛信义就跟他说过,而且说了不止一次,可是江琪心性淡薄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再说他也确实没这个人脉和能力去给牛信义找个过得去的差事,所以对牛信义提出的这几个要求他从来没放在心上。
实话实说,即便有这个能力他也不想管。
只是现在牛家人准备回老家去了,江琪稍稍有了歉疚的心理。
牛信义偷偷瞄一眼垂下眼皮不说话的江琪,再跟元氏对视一眼,哈哈一笑道:“不说了,这话以后都不说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翁婿两个好好喝几杯。
说起来我牛信义这辈子运气好啊,先是得了个侯爷外甥,接着外甥变女婿,我又有了个侯爷女婿,在老家十里八乡的谁不羡慕我们牛家?哈哈哈。来,侯爷若是瞧得起我这个长辈咱们今日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