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让与爷爷褚源并肩从书房走出,来到客厅便看见顾兮然、钟阿姨以及褚厝三人正端坐在沙发上,他们像是一排整齐的小兵,目光一致地锁定在眼前的电视上。
电视屏幕上,节目《未来创作人》正在如火如荼地播放着。镜头中,苏钦的身影显得尤为醒目。
他身穿一袭美式牛仔外套,内搭黑色衬衣,下身则是黑色牛仔直筒裤,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羁而深邃的气质。苏钦演绎的正是他获奖的原创作品《归巢》,是首次在舞台上表演。
他手中抱着吉他,轻轻拨动琴弦,深情的歌声随着旋律流淌出来。
黄昏的羽翼轻轻展开
落日余晖洒满了归途
城市的喧嚣慢慢沉淀
心中期待那份温暖弦
在昏沉的舞台上,所有的光线都被汇聚于一点,将苏钦的身影映照得如同一位孤独的诗人。苏钦在万众瞩目的光圈里用深情的歌声,贴切的歌词慢慢诉说他创作《归巢》的故事,诉说他向人们表达归途之意。
顾兮然看着电视里释放才华的苏钦,听着她也参与其中的作品《归巢》。她的葡萄眼在客厅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明亮,但此刻却闪烁着泪光。那些泪珠缓缓从眼角滑落,慢慢“出逃”。
褚让那双在外人看起来严肃冷静的双眸,此时却无比温柔看着顾兮然,他看见顾兮然落泪,便慢慢上前,用指腹拭去她的泪。“哭什么,还是小朋友。”褚让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宠溺与无奈。
“没有,我就是泪失禁体质。”顾兮然轻描淡写地解释,随即拿起手边的纸巾,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痕,故作镇定。
钟阿姨坐在一旁,也默默地拿起纸巾,拭去眼角的湿润。她感叹道:“哎呦,这歌还真好听,听着听着也让我有点想家了。”
褚源慢慢坐在单人沙发上,他的目光看向电视屏幕上的苏钦。他若有所思地说:“这个小伙子,我看着好眼熟啊,唱歌确实不错,长得也乖乖巧巧的。”
“爷爷,那个就是苏钦,您又忘啦!”褚厝靠在沙发上,笑着提醒道,似乎早已习惯了爷爷的健忘。
褚源看了一眼褚厝,眉头微皱,似乎在努力回忆。“噢噢,好像有点印象。”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人老不中用了,这记性是越来越差了。”
顾兮然见状,连忙上前安慰道:“哪有外公,你别听二哥瞎说,他就是一吐为快,说话不经过大脑。”
“这个苏钦怎么了,你们说的我怎么有点云里雾里的。”褚让站在顾兮然身旁,眉头微皱,不解地问道。
褚厝见状,立刻接话道:“他啊!和然然关系复杂去了,我和你细说。”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似乎准备开始一场八卦的叙述。
然而,顾兮然却连忙扭头朝褚让说道:“三哥你别理二哥,他嘴里没一句实话。苏钦其实是我同公司的师弟,他之前和我有工作上的往来,我们关系挺好的。”
“哦!关系挺好的。”褚厝再次犯贱道。
褚让并没有继续深问,他信任地伸手,轻轻摸了摸顾兮然圆圆的头,眼中满是宠溺和信任。“嗯,我信你。”
就在这时,褚源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些许疲惫。“哎呦,时候不早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了,你们年轻人在这里看吧。”
顾兮然见状,连忙站起身来,乖巧地说道:“外公晚安。”
褚厝和褚齐声说道:“爷爷晚安。”
钟阿姨也微笑着说道:“老爷子晚安,好好休息。”
此时客厅还剩下顾兮然等人,屏幕里苏钦已经换了一套服装,这服装便是上次苏钦拍照发送给顾兮然看到那身金丝绒褶皱酒红色西装,内搭闪钻黑色渔网。与图片不同的是,屏幕里苏钦的扣子是扣上的,只有脖子以下一部分渔网露出,其他部位都被衣服藏着严严实实。
顾兮然想起上次那颗暗藏在诱惑渔网下的樱桃,脸上瞬间涌起微微灼热感耳朵迅速通红。她心想:顾兮然你自己想什么呢,怎么可以对一个弟弟起这种念头,虽然他着实“秀色可餐”。
节目原定于晚上8点准时播出,然而当时间悄然来到9点时,钟阿姨轻轻地站起身来,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然后温和地说道:“9点了,节目也看得差不多了,我就不继续看了。小姐、少爷晚安,我回房休息了,明天给你们煮好吃的早餐。”
顾兮然和褚让,褚厝听到钟阿姨的话,都纷纷站起身来,向她道晚安。“阿姨晚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