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瞎子,虽然它们可以靠别的感官认识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箫不安心情低落。
“哦!”箫飒的眼眶红了一圈,不安的话太教训人了,眼睛热辣辣的不知不觉泪湿了一片。
不安的眼睛和与非的眼睛像能重合一样,箫飒告诫过自己不会再喜欢上谁,可看到不安眼睛的那一刻心好像乱了节奏,眼睛到底指向诚信守信还是谎言欺骗,很难分清。
箫飒拽了拽起皱的衣服,看了一眼身后叫树屋的大鸟窝,回来低下头有意逃避她的眼神,“夜凉了,那我先回去了。”
“嗯,”不知为何,箫不安抓住箫飒的手臂,之后慌乱迅速放开,“我是说,我不怕危险,但我怕孤单,有时间记得来找我玩,再见!”
箫飒没说什么拿着弹弓,跳下地面,头也不回的原路返回。
箫不安又哭又笑地发起疯来,心情平复下来之后挎着一个药箱寻着象犀的方向远去,她和它可谓惺惺相惜。
一路上他都在想一场场光怪陆离的罪行,想到看似平淡无奇的背后,是否都暗藏了太多不可告人的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