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不安可足足买了好几套新衣,“不走先,我这套衣服脏了,另选一套。”
箫飒坐下想到挑衣服困难户心就不安,这套好看吗将无限循环,是可以开一场时装秀的。说好看又说表里不一回答太敷衍,说不好看她又回人眼光长的高,独特。
半个时辰眨眼间过去,箫飒和不安手挽手有说有笑来到上次出广场的通行点,怕去其他通行点没腰牌的不安又被拦下。
抹桌面的女孩动作亘古不变,可是不安又被截下,历史重演,不过这次将不安混进去的人是偶遇的肖邦。
肖邦一百年前来过一回,去地坛的通道总归他轻车熟路。三人排队穿过门后,站在空无一人诺亚广场上的箫飒和箫不安眨巴眼睛无所适从,“肖邦哪去了?人都去哪了?”
有人拍响桌子留下两个脏手印,少女擦走手印凶狠狠地瞪着两兄妹,“干哈子哟?”
“我们要去地坛不是去诺亚广场,你把我们送来那做什么?你做亏心事。”嗤,箫飒和不安一个鼻孔出气,双手抱胸下巴朝不同方向昂,异口同声地说。
少女拨弄了弄她的空气刘海,也是局外人的瞪着两人,双方干瞪眼。从古至今——也就是她上任以来没有人进不了地坛的。
见她赌气地叉着腰,嘟嘟嘴对岗位不满意,又像在葬送自己的青春来铺垫这一无收获还老出横祸的麻烦单位。
没张开的女孩从桌面下的抽屉中,搬出一本同桌面差不多大、的厚度将近十厘米的天书翻阅起来,一行一行地观看,专心致志查找箫飒和不安不能入地坛原因。
一本超级大书,字超级蝇头,少女每翻动一页整个身体都在走动避让,眼珠打转像有条寄生虫在里面,没有一目十行的技能两人不说话。
“我还以为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怎么还不去啊?”特地回来一趟的肖邦看到大古书也显出惊讶,这不是年龄所能消弭的震撼。
箫飒和不安扭头看站在千道墙前的肖邦,无可奈何地歪着嘴角。
女孩只顾埋头找原因,对东岸长老的到来浑然不知,看在她如此富有个性的面子上,肖邦就原谅她失礼一回。
肖邦问箫飒这是什么书,看了封面的箫飒念念有词说,此乃传世的使用者必将遗臭万年或必将道缘儒仙的《疑难杂症志》。
想起来了,去地坛有两个通道,一是直接从千道墙穿过去,二是先穿过千道墙进入诺亚广场尔后从广场上某个固定的地点下地坛,地坛的地理坐标就位于广场地下。
能否进入地坛还要考究人的辈分问题,在地坛举行的一般是重要事项,不能面向大众公之于众,自建设地坛起施行严格标准,比广场更严苛,因为能进入地坛的一般是身份高贵实力雄厚的贵族长老,他们的辈分往往是那些弱小人类的几倍几十倍,辈分既是说年龄也是说实力。
大长老大贵族的子女可以格外担待,贵族是沿袭制,为此子女加入也未尝不可。
箫飒和箫慕没血缘关系,箫慕不在箫不安不能进入。针对这种理当应该参加而不能进地坛的候选人,只能从别的通道进入。
肖邦的解释彻彻底底点醒少女唤回她丢失已久的记忆,她受过系统训练是个主管人员进去不眠不休都可以的木头人,但是她接管不久,对一些业务还不太熟悉,错误和挫折接踵而至。
书塞回桌下抽屉,女孩儿屹然不动,乐极生悲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白白识文断字搜罗对证搜了那么久,眼睛都瞎了。”说完这番话,她才想到肖邦是四大长老之一,血气全往脸上冲,羞得无地自容,像条鼓气的红河豚。
肖邦宰相肚里能撑船,假装怒气冲天说女孩几句叫她长点教训,万不可再造次,否则扭下她的头祭神,让其他人死无对证。
箫飒和不安捂着嘴巴幸灾乐祸。肖邦听见后连他们一顿批骂,有了长尊幼卑的秩序。
要是让他们自力更生,不知猴年马月才可以进入地坛,好心好意送佛送到西天的肖邦和他们一同来到诺亚广场。
偌大的广场在春晖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一眼就可以浏览的广场看不出有什么玄关。
肖邦用手挡住照进眼睛的无孔不入的太阳光,指着广场唯一的高地主台,对东张西望也不知望个啥的两人说:“去那边看看。”
想走木楼梯上主台高瞻远瞩的请求被肖邦拒绝,说没什么要上去的理由没得到允许不能上那,这是蔑视和挑战王权的行为,箫飒想登高地的念头,登时烟消云散。
手指敲敲主台墙体,传回轻响,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