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却不肯说。
田蔡出去一趟,成功在村里换到了想要的菜种,用稀释的露水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分片种在菜园子里,又浇了一大桶稀释得不能再稀释的露水。
当天晚上,青青的小嫩苗就长出了一指长,看样子没几天就能追上别人家的进度。
中午田蔡煮了一锅稠稠的玉米碴粥,就着杜婶子给的鸡蛋酱,再配上自制的爽口腌黄瓜,味道好极了。
刚吃完饭,碗还没来得及收,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往这边过来,中间还夹杂着孩童的哭闹声。
田蔡赶忙放下手里的碗迎了出去,是村里的余家大叔抱着个哭嚎不止的三四岁小娃娃过来了,他身边还跟着一对面带急色的男女,看样子是他的儿子儿媳。
“余叔,怎么了?”刚问出口田蔡就看到孩子胳膊上一大片明显的红肿,“热水烫的?”
“没看住孩子他把暖壶弄倒了,热水撒了一身。”余国庆焦急道。
田蔡赶忙回身将木桶里的半桶水倒盆里端过来,“烫了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得有十多分钟!”孩子的爸爸余学林插嘴道。
田蔡让余国庆抱住孩子低下身,将他大半条被烫伤的手臂浸泡在微凉的井水里,“再去井里打水,一会儿这盆不凉了还得换。”
几个大人被孩子的哭声弄的六神无主,听到田蔡的话赶忙照做,井离这里并不远,很快余学林就拎着一桶水回来了。
又过了几分钟,田蔡将孩子的手臂从水里拿出来,把水泼在院子里再用新打的井水倒满继续浸泡胳膊,如此反复了几次,直到浸泡了将近半个钟头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