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这些黑色条状物在皮肤下蜿蜒游动,而且他们的动作飞快,仿佛被困已久的小兽,在于长明的身体里寻找出口。
几人都没见过这场景,当即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
“该不会是蛊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杨南忽然说道。
“不是。”田蔡和谭威同时回答,语气是相同的肯定。
这黑色的条状物游了大概十多圈,速度才慢了下来。
“你看,它的颜色是不是变淡了?”
田蔡又观察了一会儿突然说道。
“我怎么没看出来?”
杨清文眼睛都快看花了,也没看出来那在身体里蠕动的东西颜色有没有变化。
谭威却十分确定的点头,“是浅了,这证明毒性在消散!”
田蔡也是这样想的,她抹了抹头上的汗,呼出一口气。
看来这药真的有效果。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于长明四肢上的黑印已经变得极为浅淡。
田蔡伸手触碰了一下,体温也基本恢复,只比正常人的略低些,照比他之前的冷冰冰可谓天壤之别。
既然治疗方案有了效果,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之后的两天,四人继续使用这种方法为于长明解毒,直到身体上的皮肤恢复原样,人依旧是昏迷的。
毒既然已经解了,接下来就是调养于长明的身体,而调养身体方面杨清文和谭文德都是行家,根本用不上田蔡。
她只偶尔偷偷往于长明的药碗里加点露水,加快他的恢复速度。
每天重复的灌药、针灸,于长明的情况越来越稳定,一直向好的方向发展。
大概过了十天,这个昏迷了一个多月的人终于醒来了。
那天在病房看护的人正好是田蔡,他们四个人轮流照顾,就连扎针都是分工的。
田蔡刚给于长明拔完针,正在给银针消毒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粗哑的男声。
“……这是哪?”
田蔡猛然转头,床上昏迷了一个多月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恭喜你,重获新生!”
——————
汪宝龙在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过后,就想找机会和金花再来一场,他倒是想看看自己究竟有没有毛病,这要是没有,肯定要一雪前耻。
但这几天老头子都在家,他一直没什么机会,汪宝龙倒是想出去找个娘们,可汪国庆看得严,根本不允许他出去。
接连过了三天,汪宝龙才找到机会,这天晚上汪国庆紧急开会,要很晚才能回来。
人刚走,汪宝龙就冲到厨房,将金花一把扛抱在肩膀上,抬腿就往卧室去。
“啊——”
金花惊呼出声,象征性的喊了两声就半推半就的将衣服褪了个七七八八。
她这两天也旱得够呛。
于是汪宝龙就又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箭在弦上却没得发。
这次金花可没有上次的软语安慰,她直接黑了脸。
“什么玩意儿!”
汪宝龙丢脸丢大了,见金花摔门离开,他僵硬的坐在床上思索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就硬不起来了?
汪宝龙百思不得其解。
他这时候依旧不死心,脑中晃过一个想法,没准自己只是对着金花才这样。
于是他接下来的几天,找机会将之前强行与他发生过关系的姑娘弄来了两个。
不是他不想多弄几个,实在是汪宝龙作孽太多。
被他糟蹋的姑娘,少数性子烈些的反抗不得直接就自尽了,还有一些被家里人知道的,已经想办法远远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