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郑昌德是真不高兴了,他当即拉下脸来,“我说某些人不要动不动就张嘴闭嘴资本主义,要说资本主义,我就不信你们军区就干净了,哪个军区就能保证下面人背景都清白了?”
熊伟被噎了一句,讪讪的住了嘴。
细查下来,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多干净。
郑昌德看了一圈屋里的人,知道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所有人心里都不服,于是接着道,“你也别说人家小姑娘的钱来路不正,这是小人之心了,就咱们队里前年新换的那批金疮药的药方,就是人家小姑娘主动献给国家的!”
“还有去年攻克的麻头毒,做出最大贡献的也是人家小姑娘。”
“今年西南军区又出现了一种混合毒素,咱们的战士首先中招,还是这姑娘千里迢迢过去,历时两个多月终于成功解毒!”
“至于止血粉,人家姑娘也早就将药方给了出来,还不是咱们配不出相同效果的,我和老徐这才腆着脸去找人家,我们提供药材,又自费购入了磨粉机,这才勉强能让止血粉的产量上来一些。”
“一帮大老爷们,也好意思欺负个小姑娘?”
“咱不能因为人家好说话,就扯着一只羊使劲薅毛吧?”
“我这话放在这,就是领导人都挑不出毛病来!”
郑昌德的一番话,说得几个军区派来的人哑口无言。
他们也只是听说了止血粉的神奇功效,又听说这药粉只有沈阳和西南两个军区有,这才头脑一热找过来的。
几人面面相觑,都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
郑昌德说完就直接离开了,随便这些人怎么折腾,要是好意思腆着脸去找田蔡,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那姑娘又不是泥捏的,让他们自己去求人。
这件事最后还是上面派人压了下去,药粉还是那些药粉,只不过重新分配罢了,少到让原本就觉得不够用的徐司令更想骂人了。
这件事表面上已经过去了,但田蔡这个名字彻底在各大军区领导面前挂上了号。
田蔡本来还在等着人上门的,结果这件事好像就悄无声息的结束了?
没有人找过来,也没人找她加大药粉的出货量,一切跟之前没什么两样。
她现在每天时间规律的很,一般上午都在疗养院待着,看看病人或者做点药粉,下午就回家,村里有人上门看诊的也都互相通知着尽量下午来。
这天田蔡接诊了一个特殊的病人,一个她只在传说中听说过,却从来没见过的病种。
隋兰英是红星公社的姑娘,她今年年初正好满了二十岁,几个月前刚跟订婚一年的小伙子结了婚。
要说婚后生活大多还是比较满意的,公婆性子温和,丈夫对她也好,就连两个大姑姐对她也颇为照顾。
可隋兰英打从新婚之夜过后就总觉得心里存了个疙瘩,即使丈夫再怎么安慰她她也无法敞开心结。
两人的第一次体验实在说不上好,应该说是两人的第一次根本就没成功。
一开始她丈夫鲁大海还以为自己是新手业务不熟练的缘故,见新婚妻子十分在意还觉得挺难堪的,只能安慰她以后慢慢会好的,隔天特意找自己的好兄弟请教学习了一番。
当天晚上鲁大海脑子里塞满各种理论招数和动作回了家,第二次和隋兰英尝试供养,结局依然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