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那,他轻叹,又摇头,“你的母亲是我父亲的白月光。”
啊?
像是受到了轻视,我头脑一热追问道:“那你的母亲呢?”
“是我父亲的朱砂痣。”
“那还………还真是,风流呢……”
我被撼得哑口无言,憋了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苍白的评价。平日里油嘴滑舌的我,第一次感觉见上了天敌。
“嗯………好了。”
他松开手,露出漂亮的白色。那一圈圈的绷带缠得平缓,从掌指关节蔓延到手掌根部消失,而松紧程度又恰到好处。
很像是我母亲的杰作。
我说怎有故人之姿,原来………
见我还沉浸了那几句话的冲击中,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都说‘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日你我相识,又恰在这么个*关键*时刻,有需要直说,小生会倾囊相助的。”
叶行朝我勾勾嘴角,手里变戏法般甩出一把左黑右白之扇,“呼呼”地动着,遮了大半张脸。
我看着那眼熟的扇子,神识又快要回到过去,然被任悦猛地一推打断,“屈哥哥快来快来,别跟梨大哥说的一样婆婆妈妈了!”
好吧,我低头一笑,正事还不是这个,等到以后有空总能好好问个清楚的。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