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让眼底全是笑意,为太傅轻而易举的心软微微颤动。
云清为什么……总是这么好啊。
突然被揽着抱住,云清原本被吓了一跳,现在听见少年的声音,却也觉得自己像是被迷了神一样,有点迷糊了,她叹息:“这样就高兴了吗?”
【果然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好哄。】
云清对谢让的滤镜简直有一百层厚,毕竟自己亲眼看到,总骗不了人吧?
“这不一样。”
谢让抱着云清,嘴上还是一本正经地回答,心思却有些飘远了。
他心想,为什么以前也没觉得,太傅的身体好软,腰也细,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握住了。
从前只觉得官服穿在太傅身上和别人不一样,现在想来,早就有迹可循。
他的太傅,怎么能和别人一样呢?
谢让好不容易讨到便宜,自然不肯轻易松手,他捏起云清掉落的发丝,放在鼻尖嗅了嗅,有股浅淡的香气,但和自己身上又不太一样。
这番动作自然没能逃过云清的眼睛,她心头麻了麻,终于呵出声:“行了陛下,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放开我的头发!”
如果说刚才的一切都是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下答应的,云清现在可算是慢慢冷静下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回应谢让的感情,但作为年长的那一方,她也不能因为总是心软就纵容谢让的撒娇卖乖得逞,不然这样对他们谁都不负责。
她也不想这样做。
被云清呵斥,谢让抖了抖耳朵,只好遗憾地放开了自己的手,不过那缕发丝却仍被他抓着。
在云清凌厉的目光下,谢让闷笑了声,最后轻轻地、轻轻地在发丝上吻了吻。
云清的耳朵蓦然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