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疼,不过谢让显然早就有所准备,刚吃完饭没多久,就叫顺风端了碗黑乎乎的药过来。
云清看见药就头疼:“不用了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最苦大仇深的仍然是喝药,虽说良药苦口,但这么一大碗灌下去,什么好心情也没了。
谢让温和地笑着,似乎又带了些讨好:“太傅昨日吹了风,我担心太傅会感染风寒,这药是太医院特制的,没有什么苦味。”
云清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整个午膳期间对谢让都冷着脸,连顺风也觉得战战兢兢的,不知道这二人间又生了什么矛盾。
某些时候,离大人生气可比陛下生气吓人多了。
陛下再生气都不是杀人,离大人生气,那是杀人于无形。
听见谢让说的话,云清冷笑一声:“行。顺风,去给陛下也端一碗来。”
【白天知道装好人了?昨天晚上可没见到半点在乎。】
“啊?”
顺风一懵,他不明白,这件事情怎么还能掺和上陛下,看了眼谢让,不知道该动还是不该动。
谢让心知自己是被记仇了,闷笑了一声:“去吧。”
顺风不敢说话,去另外端了碗药过来,等去的路上,他才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陛下之前要叫多熬些药了。
可是……为什么啊?
得亏这药是预防的,喝了对身体也没什么坏处。
顺风想不通,只是最后在看到两人都喝了的时候,有种莫名的感觉。
这怎么那么像那什么——同甘共苦呢?
喝完了药,云清才反应过来,自己这番行径确实有点幼稚了,就算要置气,也不该在这上面。
况且昨天晚上发生的情况,未尝没有她的默许在里面,谢让拥有强势的帝王作风,可在她面前,已经不知道退让了多少次了。
然而不等她开口,谢让就屏退了内侍,缓步走至她面前,指尖十分自然地落在了她唇角,眸光幽深:“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