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推他们试图推醒,发现毫无用处,在我推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身上爆发出强大的怨气,实质性的冲天。
“果然,还是有脏东西。”我暗暗的说。随即手里运转真气,拍在他们的额头上,骤然间他们身上的怨气溃散,我再试图喊他们,他们也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我刚才好像做梦了。”武思思率先说。当然做梦了,要不是我,他们可能就要死在梦里了,不对要不是茵茵,我也可能死在梦里,这东西确实邪性,连我都能不知不觉中招,开始之前我并没有看出怨气,怎么睡着了之后这里怨气冲天。
“我也是。做梦了。”周坤听了武思思的话,也说。
“你们梦见什么了?”我问武思思和周坤,我想知道大家的梦境是不是一样的。
“记不太清了,梦里恍恍惚惚的。”武思思说。我暗想,记清楚就怪了,他们俩是被我强行拉出梦境的,瞬间场景改变,能记住估计也得费力想。
“好像是一个战乱的年代,我是一个平民家的女儿,父母因为战乱去世了,在这个乱世里,一个女人没办法单独生存的,所以我束发,装扮成了男人,上了战场。”武思思慢慢讲出了她的梦境。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铎,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我说。在武思思的故事里,她是女版的赤炎将军,战场里蔓延的只有杀意。
“我也是这样的梦境。”周坤也说。
“我们三个在这里同时睡过去,做了同样的梦境,而且梦境深刻到让人很难离开。将军百战死,如果我们没有醒的话,我们的结局大概就是战死在梦境里,或者战争结束,但是我总觉得,这幅画的画风,哪怕我们到了战争结束,我们也不会活。”我说。我是觉得这么怨气重的邪门的东西,不可能会毫发无伤。
“这幅画这么邪门吗?”周坤听了我的话,觉得后背越发的阴冷。如果没有张元中喊醒他,那可能就睡过去没了。
“先别放松警惕了,我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有一些不对。”我提醒道,在他们醒的时候我就叫茵茵回去了这次多亏有她了,要不然我就得折在这里,以后可不能有一丝大意了。在我们讨论不能大意要提高警惕的时候,钱同慢悠悠的睁开了双眼。
“你小子醒了?”武思思看见钱同醒了急忙过去问他的状况。
“我靠,我后颈好痛啊,发生什么了?”钱同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整个身体都格外酸痛,而且整个后颈好像断了一样。大家听了这句话都面面相觑,扑哧一下,都笑了。
“不是,我问你们什么情况,你们笑什么?”钱同满脸疑惑,觉得他们都有些不怀好意。
“没什么,噗,就是,你明明奇妙的看了看画就直接撞柱子上了然后我们还没来得及拽你起来,你脖子就撞后边那个台阶了。”我一边说一边笑。武思思和周坤听了我的话也哈哈大笑,大概是没想到有人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