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殊的事不满意。
应该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才对,顾北辞的理智告诉他,林砚殊应该不会有可,那是他母亲,他因为相信她不会做出伤害他喜欢的人的事。
可他的心越来越往下沉,想到之前让慕寒调查的事情,顾北辞却有些不确定了。
“孤的寝殿,之后可有人进去过?”
顾北辞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脚下方向一转,直奔寝殿而去,语气焦急。
“林小公子离开后,也就郑公公去过一次,之后便无人再进去过了。”
顾北辞没有说话,眉头却皱的更深了,明明之前他便吩咐过让郑伯帮忙照顾好林砚殊,如今郑伯不但没有将人看着,反而去了他的寝殿,这里面怕是古怪。
这般想着,顾北辞就到他寝殿,一把推开门进去,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下意识顾北辞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殿下,这什么味儿?怎么这么香?”小太监容与吸了吸鼻子,问道。
顾北辞伸手捂住鼻子,刚要转身离开,就听到身后啪嗒一声,落锁的声音。
“郑伯,你做什么?”顾北辞脸色铁青,看着将容与拖走,把门上锁的郑公公。
顾北辞走到门口拉了一把,纹丝不动,又走到窗户旁边,发现窗户也被人从外面锁死了。
“殿下,老奴也没有办法,这是皇后娘娘吩咐的。”
郑公公在外面叹了口气,继续道:“殿下,香里面放了让人失去内力的药物,等皇后娘娘的事情办成了,老奴自会放您出来。”
说完,郑公公不再理会顾北辞带着人离开。
顾北辞被关在寝殿,容与也已经被郑公公带来的人弄晕带了出去 。
片刻后,顾北辞只觉得体内热血翻涌,燥热难耐,一股邪火直冲下腹,他立刻便明白母后不但在熏香里面下了让人失去内力的药物,还放了催情香。
顾北辞脸色涨红,额头上全是汗水,一把将桌子上的香炉打翻在地,就在他以为歇一会儿将药效压下去的时候。
身后却传来一声女子娇弱的声音,“太子殿下。”
慕容清原本在宴会上陪着皇后娘娘,却被一个丫鬟打翻了茶水弄脏的衣裙,皇后娘娘立刻便让人带她来这边换衣服。
没想到刚进来没一会儿,就见到太子殿下也进来了,便没有出声。
这会儿,慕容清已经被欲火焚身,烧的有些神志不清的胡乱撕扯着自己得衣服。
听到顾北辞粗重的喘息声,再也忍不住朝着人走了过来。
看到慕容清的那一刻,顾北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几乎是瞬间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
一想到自己不但被亲生母亲算计,还是慕容清这个女人,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殿下,我好热啊!你帮帮我。”慕容清双眼迷离,微张着红唇,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脱的只剩下一件大红色的肚兜。
只往他身上扑过来,顾北辞一个闪身躲过去,一脚将人踢开。
他如今没有内力,却也是个男人力气自然比柔弱的慕容清要大的多,这一脚直接将人踹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昏了过去。
顾北辞皱着眉强忍着体内翻涌的热浪,起身走到书桌前,刚要按下机关,就听到门口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北辞哥哥,你在里面吗?”林砚殊将红鸾送到医馆,立刻又去了尚书找了他爹爹。
林淮询看到浑身是血的小儿子吓了一跳,一问才知道有人要杀他,立刻去了京兆府报案。
同时,也通知了盛将军的人,有人守着红鸾后,林砚殊就要回东宫,娘亲他们,还有太子哥哥他们都在东宫,他担心。
然而,这一次林淮询却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他在家安心养伤。
而他自己则去了东宫,亲自接他们回来。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宝贝儿子怎么可能乖乖听话,就偷偷跟在他的那车后面。
直到进宫时,林淮询才发现他的腰牌不见了,不过宫门口的人都认识他,便直接放行了。
至于林砚殊,则是换了一身衣服,虽然脸色有苍白,但他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都是一些皮外伤。
自然是拿着他爹的腰牌,大摇大摆的进去了,而东宫就不更不用说了,那些人都认识林砚,自然不会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