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盏油灯,先将银针放在上面烤了烤,用小团子的话来说,这样可以消毒。
等消完毒,才开始施针,每一针他都注入了一丝法力,这样沈父的伤可以好的快一点。
沈既白做好饭进来喊他们吃饭,林砚殊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收起手。
“好了,等过一会儿将针拔了就可以了。”
沈既白连忙上前扶住面色有些白的林砚殊,“殊儿。”
“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林砚殊对他笑笑,他只是因为控制法力慢慢注入,让其在沈父体内流转,一点点滋润他的筋脉。
整个过程是需要高强度集中注意力的,现在施完针放松下来,让他有些虚脱而已。
若只是施针倒不至于会如此,不过那样,沈父身上的伤,以及他体内的暗疾想要彻底好起来,所需要的时间会很长。
没有个一年半载,很难恢复。
“先吃饭吧!你把爹扶起来,我去端饭菜。”
“好。”
沈既白听话的把沈父扶住靠在床头,林砚殊把饭菜抬进来,递给沈父,三人就坐在不大的屋子里吃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饭。
吃完饭,刚好到了拔针的时间,拔了针林砚殊又交代了几句,让沈父多休息,以后每日这个时间过来给他施一次针,然后就回了房间。
晚上,等沈既白睡着了之后,林砚殊小心翼翼的披上衣服下床。
“主人,我们这是要干什么去啊?”小团子飞在他身边,挠着脑袋,满眼疑惑的看着林砚殊。
“自然是去拿回我的东西啊!”林砚殊勾唇,眼底是对苏锦秀一家的厌恶。
他来时身上带的玉佩,以及一些碎银子,虽然也没多少钱,但那玉佩不能丢,他有用。
轻手轻脚的关上门,林砚殊并没有发现在他出门的瞬间,床上的沈既白原本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了。
沈既白转头看向房门,这么晚了,殊儿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想跟出去看看,但想到既然殊儿不愿意说,他这样偷偷跟上去,若是让殊儿知晓了,怕是会伤了他的心。
他穿鞋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重新把鞋子放好躺回了床上,微微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他相信,迟早有一天殊儿他会亲口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