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这时候,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可谁让他男人里正家的活快要干完了,眼看着现在才是夏天,地里的麦子也没黄。
要是活干完,那就只能闲在家里,家中五六张嘴都要吃饭,她也是没办法。
“什么事,婶子你尽管说。”
“就是……”李婶子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沈既白,“就是你能不能跟既白说说,让他上山打猎的时候,能不能带俺男人一起去。”
李婶子有些尴尬,“这不是里正家的活儿快干完了吗?俺就想着让他跟着既白去山里,好歹也能赚点银子。”
林砚殊没想到会是这事,几乎没怎么想就答应了下来。
“行,等下次沈大哥去山里的时候,我就让去喊柳大哥一起去。”
“谢谢你啊,砚殊。”李婶子很是不好意思,又说了几句话才带着儿子离开。
远处,张翠英死死地盯着林砚殊,眼神充满了恶毒。
都是这个小贱人害的她被打,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多月,他倒是日子越过越好了。
她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哪里知道啥障眼法,要不是她那举人女婿告诉她们,现在他们怕是都还被蒙在鼓里。
这个小贱人,八成就是女婿所说的那些会法术的人,叫什么修道者。
她女儿怀疑对方可能是妖,女婿却说他迎亲时,他朋友远远见过一面,在对方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妖气,不但如此他身上似乎还有着丝丝仙气。
怀疑对方的身份不简单,让她们不要再轻易去招惹,说等他师父看过之后再说。
想到这儿,张翠英就觉得心里窝火,女婿就是担子太小了,他是举人老爷,管对方是什么,直觉找个大师,说他是妖,到时候这小贱人肯定会被村子里活活烧死。
不行,她得去镇子上找女儿好好说说,到现在她的后面都还隐隐作痛,走路都有些不利索,必须让女儿帮她报仇才行。
送走李婶子后,他刚要回去,突然察觉到一股强烈的恶意,然而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现。
林砚殊皱眉,望向张翠英之前站的方向,疑惑,莫不是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