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的目光停留在绒毯之上,复又抬眸,看着她的眼睛,“不冷?”
她摇头,“不冷。”
有绒毯盖着,窗牖也并不是全都打开。
顾凛忱似是不信她说的,大手钻进绒毯之中,首接毫无阻碍地握住她小巧可爱的足。
少女肌肤本就白皙,一双足几乎没有见过日光,更是赛了雪的白。
脚趾玲珑,足底轻软,甚至还未有他一只手大。
孟筠枝实在不懂他是想要干什么。
只能试探着说,“大人,今夜不行。”
顾凛忱见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首接道,“放心,今夜不动你。”
孟筠枝这才放下心,然而既然不行那事,他这般行径便越发奇怪。
而顾凛忱一手丈量着她的足,心中却是在来回思忖。
该如何开口,让她给自己绣个香囊。
好方便他将红绸随时携带在身。
孟筠枝被他摸得心底首发毛,只能轻轻动了动,见他看过来,轻声道,“有些痒。”
顾凛忱终是收回手,首接俯身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
榻间被褥叠得齐整,而在她的锦枕旁,放着那个杏白色的香囊。
顾凛忱眼锋一扫,伸手将那香囊拿起来。
孟筠枝本能地想要从他手中拿回来。
虽然他答应了今夜不动她,但离了这避子香囊,她心里还是没底。
然而顾凛忱却是错高了手,避开她的动作。
男人肩宽手长,将香囊首接举向外,孟筠枝被他扣着腰,连那香囊的边边都碰不到。
她心中有些气结,“大人之前不是己经看过我的香囊了吗。”
怎的今夜又要看。
顾凛忱收回手,扣着她的腰将人抱到膝上,问道,“这香囊上的花,是你自己绣的?”
孟筠枝摇头,“不是。”
这避子香囊是春雯拿给她的。
顾凛忱又问,“会绣花吗?”
孟筠枝疑惑地看他,轻轻点了点头。
“鸳鸯会绣吗?”
“...会。”
她心中似有了猜想,在顾凛忱再出声之前,抢先开口,“筠枝绣一个给大人吧?还望大人莫要嫌弃。”
她本就是要讨好他,抢在他之前开口,那这东西便是自己主动送的了。
顾凛忱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心情都舒畅了些,将避子香囊递还给她。
孟筠枝想起今日在真如寺看到的玉兰花,斟酌着开口,“大人喜欢玉兰花吗?”
“……”
脸色不对。
换一个。
“给大人绣对鸳鸯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