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你就是我老婆,难道你死了吗?啊?”
“酒后乱性?难道你去喝酒之前不知道我要来接你吗?你还不是喝那么多酒,难道昨天晚上是我先动的手吗?不是你让我给你洗澡又让我给你脱衣服吗?不是你主动到我身上来的吗?”
“那又怎么样?你完全有那样的自制力,我喝醉了你也喝醉了吗?”叶止被气得脸色涨红,“更何况我告诉过你我要让我的助理来接我,你还不是趁人之危。”
叶止何尝不知道应祁深会想方设法把助理赶走来接自己,何尝不知道应祁深现在处于信息素失常的时候,但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喝醉的自己居然是这副模样。
这件事也算是两个人都有错,但他嘴硬,就是不愿意承认。
应祁深看着叶止这样也从心底生出一股强烈的无奈感来,他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半晌整个人都压在叶止身上。
“是,是我卑鄙,我趁人之危,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接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说到底还是叶止给了应祁深机会,叶止长叹一声无奈道:“帮我拿身衣服过来,我总不能就这么光着走。”
应祁深起身去衣柜给叶止拿了一件以前他最喜欢穿的睡衣,递给叶止后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要叫人去给你买一件黑色的?”
叶止没有接过睡衣,无语地看着应祁深,“我不讨厌这个颜色,而且我要的不是睡衣,我要回酒店。”
“我知道,可是现在衣柜里就只有睡衣。”应祁深说着还让开身子让叶止看打开的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