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那你呢。”林享说罢,便问了陈生来这的原因。
夜晚是美丽的,虽然看不清,但是多了很多美妙的声音,虫鸣、风声、水流声。一切在白天被忽略掉的声音,在此刻被放大了许多。这是人们所接触不到的美妙,是人们放下的悠闲,向着忙碌奔波,为着家人努力,在奋斗的过程中,却忽略了身边。
风吹着脚底下的野草,好似也在附和着。花儿轻轻地摆弄身体,像是在跳舞。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知道是芩扇这丫头胡闹的。我们这个池塘就是水草多,游泳的人就容易被水草缠住,老人迷信,就说里面有妖怪。芩扇这丫头竟然用这吓唬你,我回去就帮你说说她。”林享与陈生坐在地上,欣赏这夜间美景。
听着林享的话,陈生只是低头一笑。
远处的天开始变红,在红色的中间有着一抹亮光,亮光是多么的耀眼,红日升起,整个西峰镇在此刻仿佛被唤醒了,街道上人们陆陆续续地忙着事情。
院子里的公鸡飞到栅栏上朝着天打鸣,叫醒了屋子里的人,芩扇开了开门,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望向远处的美景。
西厢房的门缓缓被打开,陈生从房中走了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芩扇看着容光焕发的陈生,不似昨天那般,活脱脱的像是个被妖怪吸干人气的行尸走肉,顿时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夜半时分,芩扇坐在半开着的窗户旁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就在这时,大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芩扇顿时警醒,把窗户关得小些,只露出眼睛的大小,手里拿着铲子,正要出门打那贼人,细细一看,竟是陈生。
手里拿着一些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只见陈生小心翼翼地关了大门,走到西厢房去,开了开灯,不一会儿,屋子里就闭了灯。
想到这,芩扇便径直向着陈生走去。陈生被看得不知所措,便开口询问芩扇是要做什么。芩扇看了看陈生,假装思考了一番,对着陈生说二爷在东门等他,让他不要迟到了。
听到这个,陈生正要转身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好报到。就听到芩扇叫住了他,“哎!这个院子里的东西要看好,少一个都不行,听到了吗?”
听到芩扇的话,陈生不明所以,只是看着芩扇的表情有点奇怪,但现在着急去公社里报到,也只是把心中的疑问放下,说了声知道了,转身就去收拾东西。
陈生收拾好东西,正要出门,听到芩扇问了一句,“你知道东门在哪吗?”
陈生这才想起今天是来到西峰镇的第二天,除了住处和昨晚的池塘,他确实对其他地方一概不知。边摇头边说着“不知道。”
看着这个呆子,芩扇很是无奈,“出门一直往左走,你就能看到一道石门,那就是东门。”
陈生听完跟芩扇道了感谢,就快速跑了出去。
芩扇看着陈生的背影,从这两天的观察,怎么想也是十有九分的确定他是个呆子。那昨晚的事着实让芩扇想不通,以及门外跟陈生对话的人,由于距离太远,声音太小,芩扇也听不出个所以然。
看着这道门,芩扇也只是发呆站在原地。
“芩扇,你在这干嘛呢?”
听到绣娘的喊叫,芩扇也在恍惚中清醒。面对绣娘的疑问,芩扇也只是打了个马虎眼,便推着绣娘出去,“快来不及啦,赶紧去公社吧。”
芩扇推着绣娘出门后,墙根下传出了“哎哟”的惨叫声。两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刘赖子啊,人如其名,在村中是个名声大的……混子。不是调戏女孩,就是偷鸡摸狗的,一天也没个正形。
看到刘赖子的两人,也只是看了一眼,便向前走去。
“哎!瞎啊,看不到这有个人啊!都耳聋了!听不到我说话啊。”瘫坐在地上的刘赖子看着没正眼看自己的两人,便开始胡闹起来。
“咦?绣娘,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嘛?”芩扇左手挽着绣娘的胳膊,右手圈成圆圈的形状,放在耳边,一副认真听声音的样子。
“没有啊,你有看到什么嘛?”绣娘看着芩扇的动作后,不仅开始模仿起来,而且还加了一个远望的动作。
“没有啊。”芩扇也一唱一和的,只假装啥也不知道。
看到面前的两个女生对自己无礼的样子,刘赖子怒火燃烧,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低声下气地求两位把自己扶起来。
听到刘赖子摔倒是因为爬树偷鸟蛋吃,两人也不禁嘲笑了他一番。“刘赖子,你天天干一些偷鸡摸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