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害怕的模样,向四周看了看。
林享看着这个演技拙劣的女孩子,不由得笑出了声,只回答道,“那贼人被我吓跑了,你不用这么害怕了,绣娘,我可第一次见到你胆子这么小啊。”
看到被林享揭穿的绣娘,很是尴尬。芩扇在一旁“咳”了一声,“刘赖子在这干嘛?”
“我进来的时候,他刚撬好锁,应该没丢什么东西。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进去检查检查,如果真的丢了什么东西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那刘赖子的。”说罢,林享便紧紧握了握自己的拳头,一副做好了要打人的样子。
“你可别了,刘赖子看到你就跑。应该没丢什么东西,这屋子是陈生住的,等他回来再问问他吧。”芩扇看了看地上的锁,看了看开了一点的门缝的屋子里。
至于刘赖子为什么这么害怕林享,还得从两年前说起,那时候刘赖子是西峰镇的有名的混混,大家都避之不及,看到刘赖子便躲得远远的。只有林享不是这样的,有天刘赖子偷了林享家的一只老母鸡吃。那只老母鸡是林享家唯一一只下蛋的母鸡,林享得知刘赖子偷了家里的唯一的老母鸡,怒火中烧,见到刘赖子就开始打,打得刘赖子一头的血,从此以后刘赖子看到林享就跑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