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门口前,林享先打破了尴尬。“那条手链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嗯,那是我妈妈的。”陈生望向远方,“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唯一一件物品。”
听到这里的林享愣了一下,低头笑了一声,“我妈妈临走的时候,留下了我们一家四口,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念书了,每天在这个店,那个工厂里奔波,就为了让他们收下我,给我一份工作,好让我养活我的家人。我爸爸腿受伤了,弟弟也生了病,还要照顾幼小的妹妹。”
林享捡起地上的石头,往远处的小河扔去。“可我,从来都不怨她,我不怨她离开我们早,我就是难过,她太辛苦了。从小我就没见过她哭,生气,有过一丝的怨念。每天都很努力的生活,带着我们出去玩,给我们做饭吃,一大家子挤在一个特别小的床上,那是我最开心、最无忧无虑的时候。”
“你觉得会是芩扇偷的手链吗,反正我是不信她会是那种人。”林享望着手上的伤疤,那是十年前贪玩不小心摔在沟里面受的伤,还是妈妈找到他,背着他去的诊所,回的家。
“我感觉她不像,但是……”陈生低头拿着树枝不知道在地上画些什么。林享只觉得像是鬼画符。
“但是什么但是啊,芩扇就不是这样的人,我告诉你啊,陈生,你要是敢造谣,胡乱说芩扇的话,你信不信我放我们家阿旺咬你啊。”只见从院子里出来的绣娘左手牵着小狗,右手指着陈生。
“绣娘,就你这小狗,不被人吓跑就很厉害了,还咬人呢,胆子这么小。”林享看着小狗,便嘴里“嘬嘬嘬”地叫着。小狗也一呼一应的。
“哎,我家阿旺咋滴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找出那个偷手链的贼,还我们家芩扇清白呢。”绣娘信誓旦旦地说。
“怎么查啊,又没有人家城里的监控。再说了,你会查嘛。”林享又捡起一块石头,向河里扔了过去。
“我觉得有点怪。林享,你再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吧。”陈生放下树枝。
今晚的月亮格外地圆,也格外亮。
“也就是说如果芩扇真的没有偷手链,那么唯一有作案机会的就是刘赖子了,但是刘赖子白天的时候,一直不承认是他偷了手链。”陈生手放在下巴,在门口转来转去。
“哎呀,你不要再转了,好吧。还有,肯定不是芩扇偷的,我相信她,我用我的人格担保,小偷另有其人。”绣娘用手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可劲使得过于大了,便止不住地咳了起来。
在月亮的照耀下,两个影子在房子门口晃来晃去的。
“我说你们俩不要再转了好吧,我脑袋都大啦。”绣娘气冲冲地对着两人说道。“不是我说林享,有没有一种是你看错了么,你怎么就确定刘赖子没偷东西啊。”
“对!”
只听到陈生的“对”字飘荡在周围,给绣娘和林享吓个踉跄。
“或许你就是看错了!”
“啊?你是说我眼睛出问题了?”林享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揉完又下了两下,“没啊,你是陈生,你是绣娘,对着的啊。”
“林享啊,你这可就不是眼睛的问题了,你这是脑子的问题啊。”绣娘的嫌弃都快要溢出了屏幕。
“我!我脑子怎么了,我脑子好使得很。”林享狠狠地瞪了绣娘一眼。
“你确实没有绣娘聪明。”陈生看到蒙在迷茫中的林享,很是无奈。
“啊?为啥啊?”林享震惊之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真的傻了?”
“你别摸你那脑袋了啊,再摸,也是那么笨。偷手链的人从头到尾就是刘赖子,你说你只是看到刘赖子刚摸上开着的锁,便认为他才成功撬开锁,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那是没有来得及锁上锁,就被你给发现了呢。”绣娘一本正经地对林享解释事情的缘由。
“哦,所以从头到尾,刘赖子就一直在说谎,还陷害芩扇。”
绣娘和陈生听到林享的恍然大悟,便一脸骄傲地拍了拍手。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啊,去抓贼啊!”听到又可以光明正大地收拾刘赖子,林享就一脸兴奋,两人实实在在被林享的兴奋的表情愣了半天。
在屋里的芩扇关着灯,将点好的蜡烛放在桌子上,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蜡烛一点一点地被燃烧着。
“妈妈,蜡烛为什么越来越小啊。”
“因为它要照亮芩丫头可爱的脸蛋啊。”女子轻轻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蛋。“快睡觉吧。”
“可这样的话,蜡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