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哎哟哟,疼死我了,你轻着点行不行啊,想疼死我啊。”只见李大爷半捂着脸,龇牙咧嘴的样子。
“爸,您说您跟那陈大娘斗什么架啊。好处没捞到,倒是贴了脸。疼也是给您的一个教训,您说您,两个村子的距离,您都得去欠一嘴儿,这不是找打嘛?”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边给中年男子上药边叨叨。
“嘿!哎哟哟,嘶,疼。李影,你这个逆子,我跟人干起来了,你不帮忙就算了,还一起嘲笑我,几个意思啊,想气死你老爹啊,昂!”
“还不是您欠,活该。”李影嘴里嘟囔着。
“你说什么?”李大爷斜着脑袋瞅着李影。
“爸,没有,你听错了。”
“我听岔劈了?吼!我的耳朵不会也被那个泼妇打受伤了吧,我还壮年时期呢,怎么能够这样!不行,等我好了,我得去找那个泼妇,让她给我个解决方案。”
“行了吧,别到时候人又给你打趴下了。”
“嘿,你哪边的啊,咋这样跟你老子说话呢。”
……
“对了,绣娘,这两天怎么不见你来找芩丫头玩啊。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啊?”二爷动着筷子,吃着菜。
“……嗯……没有啊,就是我家里这几天比较忙,所以就没有来,等不忙了,我就来找安安玩啊。是不是啊,安安。”绣娘逗着狸花。
“喵,喵……”
“呵呵,这小猫崽子还真挺有灵性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挨过这几天了。”二爷边吃边说。
“这几天怎么了?”
“过两天,就要下大暴雨了,天儿冷。也不知道安安能不能活下去。”
“安安一定能活下去的,二爷爷,吃菜。”绣娘给二爷夹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