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享一上来,绣娘的眼前就现出了一个玉佩的样子,喜出望外地接过玉佩,“我的玉佩,你找到啦。”看着林享满脸灰尘的样子,脸上还有道血印,又有些心疼,“你这伤口,是找玉佩弄的嘛?”
林享摸了摸脸上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气,“嘶,确实有点疼,不过,我可是男生诶,怎么会怕这一点伤口的疼呢。”
正回忆往事的绣娘,这时听到外面院子有掉东西的声音,便起身往外看,刚开了窗户往外探看,就看到半躺在地上的林享。林享看到绣娘,就立马起身,向绣娘在的房间走去。
绣娘看到林享过来,一下子就关上了窗户。林享在窗外诉说,不一会儿,绣娘就开了门,林享看到绣娘开了门,就开心地进了门。
进门的林享看到了绣娘手中的玉佩,就想起了自己帮她找玉佩的事情。
听到林享这样说,绣娘心中很是开心,但看了看自己周围房间的布置,立马冷静了下来。“嗯,你来找我什么事?”
“我来带你走的啊。”
“带我走?为什么?”
“你明明不喜欢李义理的,为什么还要嫁给他。是不是谁逼你嫁给他了,是不是你父亲,还是李家人逼你的,我去找他们说道,你跟我来。”
绣娘甩开了林享的手。
“没有谁逼我,嫁给李义理这件事,是我选择的,你不用管我,这是我最终的归途。”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要做风一样的女子,想去世界的任何地方,你要打破束缚,要自由。可是你现在把自己的自由给封闭在这间屋子里,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听到林享的话,绣娘抬头看了看林享。很快又低了头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在这个世界里还有个人能记住她的期待,还是面前这个,她喜欢了二十年的男孩子要带她走。
在林享的疑惑中,绣娘走到桌子跟前,“林享,你走吧。”
看到绣娘依旧坚持自己,林享跟绣娘道了别,就翻墙而走。
“哎哟!”
“汪汪汪汪汪……”
“别追我啊,我把骨头还给你了……”
听到外面声音的绣娘,不禁地笑了出来。
天很快就黑了起来,芩扇搬了一个凳子,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逐渐闪耀的星星,想起了自己与陈生掉在悬崖下的事情。
一想到陈生那个怂样,芩扇就大笑了起来。屋子里听着芩扇一会儿大笑不止,一会儿骂道,陆二爷心中认定芩扇因为陈生的离开,疯了心,变傻了。
天亮了。
芩扇这一天起了个大早,一开门就看到陆二爷直愣愣地站在自己门外,手里还拿着几圈大蒜,身上还戴着大蒜圈,脸上画了几道红色,黑色,绿色的印印,头上还插着几根鸡毛。陆二爷旁边还站着两个人,跟陆二爷的装扮一样。
看到面前三个人的奇怪装扮的样子,芩扇刚想问陆二爷怎么回事。陆二爷右边的一个人跳了起来,跑到芩扇跟前,拉着芩扇出来,紧接着,陆二爷和另外一个人跟着将芩扇围在中间,又把芩扇拉在院子里的红色圆圈里。
芩扇被这一举动惊呆了,就问陆二爷,“二爷,你这是在干什么啊?跳舞吗,镇子里要举行活动了?”
“丫头,你先别说话。”
看到陆二爷严肃的表情,芩扇也没有多问,只得听陆二爷的话。
只听到三个人嘴里不知道再说些什么,陆二爷还走出圈外,拿了一个盆,盆里有水,陆二爷手里拿着一捆草,放在盆里甩了甩,又把草里的水甩到了芩扇的身上。不过,陆二爷对这事好像也不太熟悉,结束后,芩扇满头都是水,都是陆二爷甩的水。
陆二爷看着芩扇满头的水,也是十分地尴尬。芩扇摸着自己头上的水,想去拿毛巾擦擦,但陆二爷看到芩扇要擦水,连忙制止住芩扇。
芩扇被陆二爷的举动震惊住了,“二爷,你这是干嘛啊,一大早地围着我转,又跳来跳去的,还甩了我一头的水,还不让我擦。”
被芩扇这么一问,陆二爷支支吾吾的,“你,我昨天在屋子里听到你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又骂小陈的。我以为你被鬼上身了呢,所以我才请了这两位大师,为你做法驱鬼。这个是圣水,你可不能擦啊,不然这法事就白做了,我就又得跳一次。丫头。你是不知道,我这跳一会儿啊,是多么地累啊。你就当心疼心疼二爷,别擦水。”
“那我不擦水,就感冒了啊。”
“嗯。不会,不会,我给你点个篝火,你今天一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