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咧咧道:“不收!”
王言昭微怔,这个不收是几个意思?
只见秦管事冷了脸,咬牙切齿地说:“老郭,你喝多了。”
郭学究一摆手,反问道:“我喝了吗?”
王言昭听后忍不住想笑,在看到秦管事铁青的脸后,硬生生憋着不敢笑。
秦管事气得没言语。
郭学究自顾自说道:“反正我教学生图一乐,老子又不差钱,嗝~”
这下王言昭没忍住,轻笑了一声,在瞧见秦管事瞥来的目光后忙止了笑。
“行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老秦。”郭学究笑呵呵地说道。
秦管事顿时脸上布满了重重叠叠的阴云,眼睛里犹如打了闪电般盯着郭学究。
王言昭傻站着也没意思,便打量着屋内的摆设。
屋子整体瞧着很是朴素,仔细看来却是低调奢华有内涵,尤其是桌子,她是不懂,不过看着就觉着它们很值钱。
桌子漆黑如墨,王言昭俯身摸了摸,非常光滑,似乎还有一点点香甜味。
郭学究好品位!
到时候南北窗户敞开,还可以观山览水,在这样的环境里学习,想想就觉着心里美滋滋的。
就在她心里头高兴时,忽然听到郭学究说道:“嗯?你喜欢这张桌子?”
王言昭愣了一下,喜欢倒是喜欢……
郭学究继续说道:“喜欢就送你了,不过得你自己找人把它抬回去。”
啊?
这么大方的吗?
王言昭直起身子,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上学时用它就很好了。”
“哦。”郭学究有些失望地闷了一口酒。
王言昭看着他身后一整面墙都是书,才觉着自己没找错地方,不然只看他醉酒的样子,真怀疑是走错了。
可能郭学究怪就怪在和其他学究不一样吧。
毕竟别的学究不会酒坛不离手。
“跟我走吧。”秦管事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郭学究一眼,轻叹一声对王言昭说道。
王言昭乖乖跟他出了屋子,到了草舍西面的耳房。
秦管事翻来册子,指着最新的空白处,“在这里写上名字。”
王言昭见砚台里的墨干了,便倒了些水在上面,拿起墨锭顺时针转了几圈。
瞧着砚台中的墨浓稠,她才放下墨锭换了笔。
将笔在大白碗里涮了一下,蘸了墨,工工整整地写了王言昭和王灿。
很巧,阿灿本姓也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