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习俗,大年初一早上是要在亲戚朋友家串门的。
可是今天情况有些异常,冉秋叶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柱子,咱们家地窖的白菜心儿全没了,上面还被人撒了泡尿。也不知道谁呀,这么缺德,吃了心儿就行了呗,还在上面撒上尿。还有几家邻居放地窖里的菜也遭殃了,上面被扑上大粪了!现在地窖臭的很,都进不了人了。”
何雨柱一听心想:“得!没跑了,这绝对是棒梗干的事儿啊,别人干不出来这种事儿。可又没证据,也不能直接说呀,既然遭殃的不只自己家。那肯定有人着急,等着看戏就好了。”
嘴上却说:“等着看戏就行了,肯定有人比咱们着急。现在大家日子都过得挺紧的,过冬的菜被糟践了,咱家不差这点儿菜,可别人家不一样呀。等着他们查查是谁干的吧,咱就等着看好戏。”
冉秋叶很天真的说:“我看地窖也该上把锁了,多配几把钥匙,谁在地窖放东西就给谁钥匙。”
何雨柱不以为意的说:“咱要是被惦记上了,你以为上把锁就管用了。碰见会开锁的贼,照样被偷,别琢磨那么多了,等着看戏就行。走,咱出去看看。”
等来到院儿里的时候,众人哪还有什么心思,去亲戚朋友家串门儿呀。都憋着气想把那缺德的贼找出来呢。
三大爷阎埠贵最生气了,他过日子是院儿里一顶一的细,储备过冬的菜没了。这一下可把他急的不行,直接大骂起来:“谁呀?那么缺德,哪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儿?偷吃就偷吃呗,还在上面泼大粪。这要是被我逮住了,一定要把他送派出所,让他蹲上个一年半载的。”
何雨柱已经猜到了大概是谁干的,出了门就盯着棒梗。三大爷说到送派出所待个一年半载时,棒梗的脸色明显的慌张了一下。不过这小子心理素质也不错,很快就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何雨柱心想:“棒梗这贼小子,心理素质可以呀,要不是我细心观察他,还看不出来他的变化。
还好我准备的做大席的菜,都在屋里厨房放着,要不然被他来这么一下。说好的给大领导和杨厂长家送菜的事,就这么黄了。要是那样的话,损失一点点钱还是小事,这大年初一的,也没个地方买菜。如果在大领导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可是不好说了。半梗这混小子这是觉醒了,最毒盗圣天赋了啊。”
秦淮茹也是个心死玲珑的人,他一看家家户户的菜都遭殃了,就自己家的那点儿土豆儿,没事儿。也是一直看着棒梗,看到棒梗那一瞬慌张的表情。她瞬间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谁做的了。这棒梗还是不够聪明,他家家户户都祸害了,就不祸害自己家,这不是明显的吗?
秦淮茹装着一副急急忙忙的样子进了地窖,趁人不注意,把地上的大粪往自己家的土豆上面弄了一点。她也没忍心多弄,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家的土豆儿,显得那么格格不入。才忍着心痛,往上面弄了点儿大粪。
心里则骂着:“这个混小子怎么这么没心眼儿啊?把院儿里人的菜都祸害了,就剩自己家没祸害。这不明显的小辫子吗?再说了,他这样能得到啥好处呀?就吃了几个白菜心儿?做坏事也显得那么蠢!他一家一家的祸害,也能多吃几回呀,一下都祸害了。人们警惕心上来了,他有什么好处?”
没错儿,秦淮茹不觉得棒梗,做的事是多么不可原谅的坏事。他只是因为棒梗这么蠢而生气,气他不会细水长流。
一大爷现在没什么心气了,自己往后六七年都在为何雨柱打工,又不能指望他养老。整个人都很没心气,再加上前段儿时间,许大茂把他一大爷职位给撸了,他就更懒得管了。自己家两个人,在地窖里放的菜也不多,被祸害一点儿,他也得认栽了,也没那么心疼。
他不像三大爷一家六七口人,过冬储备的菜,屋里哪放的下呀?大部分都放地窖里了。这一下被祸害干净了,难受的他直骂娘,他已经在嘴上和秦淮茹,发生了各种各样的关系了。三大爷的三个儿子,也在那里嘴很不干净的,和秦淮茹发生关系。
棒梗听了后,脑门儿一头黑,看了一眼秦淮茹那若无其事的表情。心里松了口气:“母亲好像没发现自己的异常。”他刚刚庆幸一下
秦淮茹就轻飘飘的看了他一下,棒梗的小心脏扑腾一下。做贼心虚的他,心想:“这是被发现了吗?”有些蔫儿蔫儿的,也骂了两句自己。他不傻,别人都在骂他该死,他不跟着骂的话,显得自己很突兀,容易被人怀疑。
他看秦淮茹只是看了自己一眼,也没说话。心里自我安慰:“没事儿,妈不会和我生气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