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庭鹇语喧。
四角苍穹寂寥,秋梧疏影绥绥,晨檐寒霜重。
柴房中噼噼啪啪的燃烧声传来,炊烟袅袅而起,隐约还能听到几个仆人聚在一起打招呼的声音,还有几句闲聊。
东屋里的主子已洗漱完毕,大手轻轻安抚着怀里不停抽噎中的襁褓,漫不经心地来回踱步,等着用早膳。
角落里坐着的中年妇人手持银针绣着婴儿戴的虎头帽,正绣到一只虎耳朵,嘴里忍不住念叨。
“昨个夜里听说西院的那位醒了,怎么到现在也没什么动静?”
“谁知道是真睡还是装睡。”进来送热茶的嬷嬷趁机插话。
“表哥可是亲自看过的,太医院也来了不少人,就是死马也该活了。”
年轻女子哄不好,孩子越哭越闹,妇人放下手里的活计,接到自己怀里好生哄着,三两下就咯咯咧嘴笑了。
“娘,还是你有办法,我被他闹得精神头都不好了。”
“你去休息会儿吧。嘴也积点德,我们还要在肃王府过日子的。”
年轻女子扯了扯嘴角,不甚在意。不过,想了想自己先前对那个女人做的事情。
心里确实有点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