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惊的数字:“这岂不是要奔着一周去了?”
“对,你忍一周不喝咖啡呗?或者在白天用石臼,只要你接受带蒜味的话。”
约安妮丝立刻因此而和高易羽对立:“那我在这一周,拒绝履行一切作为键盘手的责任!”甚至如此威胁,“但如果能立刻解决这个问题,我就立马愿意为你演奏任何东西!”
“那行,反正你谱子写好了,我正好多花时间琢磨编曲。而这期间我还得找地方当录音室,一周还不够呢,你可以歇两周。”
“……不要啊……求求你。”
“这样吧,我再悠闲的挑咖啡器具,再用一周时间做做功课,否则买到不好的就不行了,因此你歇三周吧?”
三周?约安妮丝像是刚刚冬眠完的熊,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仿佛在探究三周这个词属于冬天还是春天?最后,发现这是属于自己的绝望阴天。
“我……我愿意立刻演奏任何东西,任何长度,任何乐器……甚至我可以唱歌,只要你能解决咖啡问题的话……我最多能忍个两、三天……之前的乐谱我也会好好修改,编曲我也会认真和你探讨。”
高易羽一脸无所谓,只是拿着新手机在刷,甚至都不看约安妮丝了。
这让后者感到了极大的危机感,立刻加起筹码来。
“我……除了音乐的价值之外,我还可以当个故事提供者?每天在你睡不着的时候,给你讲讲我那个时代的故事?”
高易羽点点头,但依然专心刷着手机。
约安妮丝决定透支一个故事作为筹码,想让她起码能正眼看自己。
“法国有个大音乐家,是路易十四的首席宫廷乐师。某天,为了庆祝路易十四的肛门手术成功,举办了一场盛大的音乐会。演出的时候他太激动,指挥棒戳到自己的脚趾头,感染死掉了。”
“嗯,吕利嘛。”
“什么……你、你竟然知道……”约安妮丝退后了几步,对自己的处境感到绝望。
高易羽仍然没有抬头,但起码愿意跟约安妮丝说话了。
“吕利当时为了庆祝路易十四肛瘘手术成功,其实写了一首曲子……有个迄今为止未经证实的小道消息,说吕利当时写的这首曲子,其实是现在英国国歌的原谱……换言之,为路易十四这个敏感部位写的曲子,某种意义上可能是赞扬国王或女王的英国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