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希望您能出面,展示神秘,因为大家都是因您而聚集于此。”
“——我知晓,但时机未至,请稍后。”
门内终于传来回应,这让梅克夫人心里安稳了不少。邀请信是她写的,茶话会也是在她的地盘上举办,要是大家千里迢迢过来了,结果吟游诗人跑了,那她以后就混不下去了……
幸好,吟游诗人很给面子。
至于时机?神秘是需要时机的,这毫无问题,这样一个承诺就足以让梅克夫人去交差了。她不会冒昧的询问,时机究竟何时才会到来,那反而会让她像个冒失的新手。
“那您需要我准备些什么吗?”
“将钢琴的琴盖打开,确保状态良好。旁边放一杯热茶,要很温热,有治愈感冒效果的那种最好……”房门的吟游诗人停顿几拍后,又十分友善的解释道,“这对漂泊于此的灵魂有些好处。”
“明白了!”
带着侍从,梅克夫人准备回到会场。
但同时,热茶……治愈感冒……这些词在她心里荡漾。应该是某种神秘术语,不便直说的考验?一些自然果实和植物,在民间被作为草药来使用……看来正是指的这个……无论如何,这代表吟游诗人在神秘植物领域的见识深厚。
当梅克夫人离开二楼——
门内的高易羽,并不甘心做个等待时机的人。
命运应当握在自己手中,自己应主动抓住时机——她抓住了躲在被子里的约安妮丝。
“喊我们了。”
隔着厚实的被子,约安妮丝摸起来的手感很微妙,就像饿极的情况下买了份叫花鸡,外头又是泥巴又是荷叶的包了好多层……但心里很清楚,里面装着鲜嫩柔软的肉。
“但冷死了,晚上比白天还冷。”可惜这肉很不乐意。
“那肯定,但约好了要去弹琴给她们听,要不然我们也没机会拿到桂冠与竖琴。”
“我能暖和的出去,那我就不反对,要不然会一直打喷嚏的,鼻涕口水会喷到钢琴上……那、那很丑陋,我不想在听众……还有你面前这样。说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害我感冒的。”
高易羽有点困惑,同是姑娘,这德国人怎么就那么不耐冻……等等。
高易羽将手伸进被子,摸了一顿——
轻盈、磨砂……这是……这是约安妮丝作为游魂时,身上自带的那件裙装……而且手再深入一点的话,就能摸到柔滑细腻的肌肤,该死,怎么直接就摸到这细皮嫩肉了。
“你……干什么……”约安妮丝很困惑。
“你怎么就只穿了条裙子……”
“那……那还不是和说好的不一样?我跟你们来,说好了只当个观众,即便是俄国的寒冬也对我没影响……结果来到这就冷起来了。”
“哦,你被这个时代的当地人察觉了存在……所以就从观众变成了亲历者……”
难怪,原来是变过来的时候,约安妮丝还穿着那套单薄的裙装……之后她一直窝在被子里,即便下楼时也是如此,遮得严严实实,高易羽都没发现,还以为她穿起衣服来了。
那就好办了。
高易羽立马从行囊里翻了东西出来,然后拿着它们,钻进约安妮丝的被窝。
“你……你之前动手还不够,怎么把自己也进来了……”
“别动,我给你来点暖和的。”
“暖和的?那……那你……主啊,原谅我……”约安妮丝感觉到不光是脸,身子也因为某种奇怪的情绪而变得热乎起来,这莫非是高易羽的功效?不,这不是……但确实有点热乎了。
约安妮丝能感觉到,被子里有个人在动来动去——然后更热乎的来了。
她察觉到,自己的脚被捏住了,接着,一种古怪的触感从指尖、再到脚踝……再到小腿……等等,这不是手啊?而是某种布料,厚实的布料!
“你对我……做了什么……”
“给你穿秋裤啊!”高易羽趁机伸出头来换了个气,又钻了回去,完成那未竟之事。
被子里黑漆漆的,只能凭感觉和手的触感来,好在要分辨出一双女孩子的腿还是很简单的。这条拿来备用的花秋裤,就这样套进了约安妮丝·塞巴丝蒂安·巴赫的腿上,毫无疑问,很快就能热乎起来。
约安妮丝一脸木讷的看着天花板,思考着水晶吊灯上有好多蜡烛的事……
等等——
她忽然觉得身子痒痒的,被子里的人类从下半身来到了上半身。就像之前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