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转而开始重新练习音乐、练习诗歌。
在寻找音乐的行程中,她发现这个世界上,甚至没有了用来学习文化的书本。经过世俗寻找,反倒是在阿拉伯世界发现了一大堆,有故乡罗马的,有故乡希腊的,这些都挺好……
安·菲文想起了雅典的学生们,还有学生的学生们。当然,还有在离开雅典后来迟一步的罗马,因为自己的存在,罗马反而全盘继承了希腊的一切。
真怀念。
可——这些全都死去了,成为了历史,曾真正见证过这些的,这个世界上仅剩下自己了。当这个念头燃起,不由的,安·菲文对一切都感到强烈的陌生、无比的孤独。
却也没持续太久。
“还有她在……还有她在。”
还有人能陪自己叙旧,而且,绝不会违约。
毕竟数百年、千年、又数百年——她从未改变。
在这之后,世界回应了安·菲文的心,将文化和音乐再次带来,与之前她加速的科学发展反而融合在了一起,互相衣托。
以至于——背着乐器的安·菲文,能推开那家小酒馆的门。
“即便被关在果壳之中,我也知道自己是一切时间的王!”
并走入因剧团爆满,而热闹非凡的人潮之中,向着那张唯独只坐了三人,稍显冷清的桌子靠近。
身披黑雾的历史恶魔似乎在点头致意,又似乎发来恐怖责难的眼神。
娇小可爱,头戴月桂冠的女神,穿着令人怀恋的希腊长袍,乐呵呵的不停招手。
还有站起了身,为来访者拉开椅子,以便她入座的吟游诗人。
“这是我迈向未来的人生旅程,第一次……途经你们的所在。”
安·菲文十分喜悦,又十分的怀念。
“时隔很久,我们又见面了,各位。上次还是在莱斯波斯岛……我还是愚蠢且无知的小孩子。虽然在各位眼里,现在的我应该也是那样——但起码我对此有了自觉,我总还是长大了些。”
“真亏你能走到这里来,好孩子,辛苦了。”
“听说你一直在操纵历史?我劝你最好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