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论述每种思想的重要性’、‘自由的抽象意义,能够使我们说服所有国家的暴民’。
‘我们应给各党派、势力贴上「自由主义」的虚假外貌,应赋予这假象「自由辩论者的声音」的特征——它们将说得太多,以至于耗尽民众的耐心,并产生对于言论的厌恶与憎恨。’
我们做了很多很多,但本质上仅仅是为了从世界上搜集恶意,以毁灭我的灵魂。”
——讲到这儿,黄金座椅沉默了很久。
它没有眼的目光,向着窗外的绿意。
最后,向着高易羽。
“但一切都失败了……至少在今天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且,在今天之前,有一位自称梦中人的高位存在接触过我,给予了我一点启示,我花了巨大的代价照做……看来是成功了。”
“……你做了什么呢?”安·菲文问。
“梦中人赠予了我一点魔力,称之为‘对未来某件事的谢礼’,那魔力能操纵梦想,而我的魔力似乎能隐隐约约沟通时间,它载着一个梦的片段回到了过往,污染了一位凡人……除此之外,它还飘向了其他时间……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众人沉默了下来。
至此,她们得以明白,那引导安·菲文回到乐队的两缕线索,原来是这样发生的。
但本质上——那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引子。
即便没有,安·菲文也能回到时间,因为约安妮丝呼唤了。
但它却存在,也因此,高易羽能循着它——找到这把椅子。
像是梦中人在告诉高易羽:“这里,也有一位被遗忘的孤独者。”
194·辞
犹如钱币落入商家手中,而商人将货物递交而来。
安·菲文向前的脚步,仿佛就踏出了这样的和谐声音。
然后,她在那把黄金椅子前停了下来,轻轻将手放上它的靠背。
“谢谢你照亮了路。”
这是一把高贵的椅子,不光因为其材质,还因为它的魔力、它的非凡,然后在世界耕耘而来的地位。因此,它的身上几乎没有什么使用痕迹,仅仅是岁月留下的自然变迁。
但安·菲文的手指,一一从其中划过。
“时间的足迹。”并且,她温柔的说,“但还没那么深刻,你还相当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