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亲眼见到大蛇丸是如何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类转变为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时，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们也太……”

少女嘟囔着嘴，看着远处那个四肢突然变得极度肥大，双脚还逐渐演变成像是鸭掌一样的蹼的忍者。

她想说些难听的话，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她已经30确认过了。

这些实验，是那个忍者自己要求的。

甚至，在实验进行之前。大蛇丸还再三向他解释过这个实验对身体的危害。

但他依旧是义无反顾。

并且，在实验成功之后。他还拖着那已经没有人形的身体，十分激动地向大蛇丸表达着自己的感谢。

“你是想说我邪恶，对么？”

送走这个欢天喜地的忍者，大蛇丸再度把目光放在少女的身上。

这一次，他的脸上却再没有任何笑容了。

因为这涉及到一个科研工作者的基本素养。

是他必须要重申上无数次的事实：

“可技术没有邪恶的。”

“真正邪恶的，只是想要将这些技术用在危险事情上的人类自己罢了。”

……

“人性本恶。”

这并非哲学上的陈述。

而是一个再明确不过的事实。

“自私，怯懦，懒惰，极度，贪婪……”

人类身上的缺点，数不胜数。

他们可以为了一己私欲，甚至仅仅只是口腹之欲，而完全毁灭掉一个种族。

但与此同时，必须要承认的是。

正是因为有了这么多的缺点，人类才能不断向前，牢牢占据着【万灵之长】的位置。

“因为私欲，所以有了私有制。”

“因为懒惰，所以有了工具的制作与使用。”

“因为贪婪，所以学会了开拓。”

“因为怯懦，所以发明的武器与铠甲。”

“……”

毫不夸张地说。

人类进步的历史，其实就是顺从自身的缺点，并将其发扬光大的历史。

而这些象征着人类恐惧的妖怪，自然也在人类的缺点之中。

“作为敌人，所谓的妖怪当然是一种令人感到恐惧的力量。”